去。”说着就伸手揽住了她细细的腰。 余飞挣脱他的手,往旁边躲开:“光哥,刚才谢谢你了。我自己去吧。” 阿光笑哈哈的:“你这个小姑娘,就喜欢说一套做一套。之前就说去医院,结果我问你姨妈你在哪个病房,她说你来展览馆做个表演——你有心思做表演,怎么不和我们去玩?我开车过来,正好看到你往这里面跑。这不?还好我来得快。” 他看看余飞,说:“还是我扶着你吧,你看你都没力气了。” 他又靠近过来,直接摸上了余飞的臀。余飞一边躲一边往外跑,终于有一下没有挣扎开,被阿光一把按在了巷口那个老牌坊后面。牌坊外,亮着前灯的车像箭一样往来掠过,却没有一个行人。 阿光~气喘吁吁地扣着她,说:“我帮了你这么多,让我摸一下怎么了?之前拿男朋友骗我,今天又拿去医院骗我,我看你这几天有点不一样了,是不是和别的什么人睡了?别装什么假清高。” 余飞拼命挣开手,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阿光瞪大了眼,怒了,“叼你个嗨!” 他这下对余飞没了任何情面可讲,狠狠把余飞往牌坊柱上一下,“哧啦”一声撕开了余飞的衣裳。 余飞紧咬着牙关,绝不肯放弃抵抗,但眼睛中已经有了绝望的神色。 这时,一只手按上了阿光的胸口。 一只白皙的,修长好看的手。 这只手没用什么力气。但阿光愣了一下,抬起头。余飞看见他张嘴要骂,可嘴却没有合上,一瞬间的迟疑之后,阿光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阿光望着那人,像是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飞不用回头。 光看那一只手,她知道,是白翡丽。 白翡丽站到她面前,看着她,余飞别过脸去。她衣衫凌乱,露出里面穿着的内衣,还有半爿月色下极是雪白的胸口。 白翡丽伸右手,给她把旗袍的前襟合上。他想给她扣上扣子,却发现扣子被阿光扯掉了。 他停了一下,左手拿出来,手上是余飞那条围巾,那条淡蓝色的,薄薄的围巾。白翡丽将围巾抖开来,轻轻地给她披在了肩膀上,盖住了胸口。 他望着她。 余飞那一瞬间,眼泪汹涌而出,她猛地扯掉围巾扔在地上,转身狂奔了出去。外面正好有一辆闪着空灯的出租车过来,她急急忙忙地拦下,险些被撞到,又急急忙忙地上了车。 她在车里不停地哭,不停地流眼泪,手机上有微信信息过来,她打开看,是白翡丽。白翡丽说:“你等我一下。”微信上显示他正在输入,但很快,他又没有输入了。 余飞看到他这条信息上面还有一条转账信息,三万二,转账时间是演出结束后。 她落着眼泪,她想白翡丽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他应该是紧跟着离恨天那一群人过来的。可是离恨天欺负他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出面?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离恨天和阿光他们一次次地侮辱她,侮辱到她最不堪的时候她才肯出面? 他到底想知道什么呢?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站街女、是不是进过号子?知道她那一层膜到底是不是假的?她难道能现在和他说:言佩珊其实不是我,是我妈?这样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现在他满意了吗?知道“言佩珊”的确是个站街女的白翡丽,知道她可以任由别的男人侮辱的白翡丽,他满意了吗? 她看到那三万二,觉得无比的刺眼,猛地点进他的资料设置,点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 删除。 这样真的挺好的。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电话,只要按下这个按钮,就能够删除他在她的生活中留下的所有痕迹,哪怕只有五天。 删除。 * 余飞赶到医院icu病房,被告知言佩珊已经被移了出去,以便和亲人见最后一面。 情况是那么的急转直下,之前通知她的时候只是说,生命体征有变。就这么几十分钟时间,他们已经残忍地告诉她,最后一面。 医院急诊区的病人太多了。连走道上都搁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