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有想起来肖大富身边那个死妖精了,做梦梦见她,实在是一件丧气的事情。 一看手表,才凌晨四点。 肖可爱在床上翻来覆去,为死妖精叫的那句“老公”而糟心。 说起来这一整件事情,她最在意的就是这两个字。 六点半准备出门,肖可爱的脸比外面的天还要阴沉。 默许以为她是肚子疼,想说一句“你喝点红糖水吧”,也就是才张开嘴,她已经摔了门离去。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紧跟上去,他觉得此时此刻的小可爱,像母老虎一样具有攻击性。 默许是早自习开始才踏进的校门,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杯。 幸好七班和八班离得近,他先去了一趟八班,站在门后轻声喊:“小可爱!” 这一星期,肖可爱轮到了后门边的位置。 她听见了动静,用脚把后门打开了一条缝,便看见了做贼一样的默许。 他冲她勾了勾手。 肖可爱转身出去,“干啥?” 默许把保温杯塞进了她的手里,还有两个暖宝宝。 她都还来不及问他保温杯里都有啥,那人已经闪身进了七班。 保温杯一打开,一股浓浓的生姜的味道扑面而来。 肖可爱趁热喝了一口,甜的齁心。 还来不及把心里的甜蜜放大,前面的费雨长了一个狗鼻子,扭过身子说:“红糖姜水!学霸,你来大姨妈了!不会吧,我还以为学霸是不会来大姨妈的。” 每个班里都有那么一两个嘴特别欠抽,又自以为幽默的男生。 肖可爱很罕见地没有瞪他,还冲他笑了一下,又很自然地说:“挨近点儿,我有话跟你说。” 费雨不疑有他,果然就贴近了。 肖可爱扬了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斥:“滚。” 费雨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抬手打翻了保温杯,怒吼:“别以为我不打女人,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他妈以为自己学习好点就天下无敌了。” 这个女生的气场太强大了,他早就看她不顺眼,既然不能心悦诚服,那就得让她明白他并不怕她。 保温杯里的红糖水流了肖可爱一桌,桌子上的卷子都被染成了咖啡色,还有几粒切的很小的姜末溅了出来。 她白色的羽绒服也湿了一大片。 她拿起保温杯正要往费雨脸上砸的时候,班主任白薇来了。 “怎么回事?”白薇问。 费雨说:“是她先动手的。” 白薇都没有问事情的起因,便训道:“我没有看见她先动手,我就听见了你带有侮辱性的话,给我滚门外站着。” “不就是学习好!”费雨嘟嘟囔囔,穿上了羽绒服,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早自习下课,茹惊羽跑到肖可爱的身边问:“你没事吧?” 肖可爱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默许给做的红糖水打翻了,她心情不好。 费雨还站在走廊上,见她从身边过去,张嘴就骂:“妈的……” 他其实并不是想骂些有意义的话语,他纯粹只是心情的发泄。 要知道三九天站在走廊上,走廊可没有暖气,外加北风那个吹呀,实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但是他忽略了,这会儿的走廊上还站着七班的谁。 话音也就是将落,一拳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管好你的嘴。”默许凶神恶煞地说,“下回我要是再听见你骂我妹,我打掉你满嘴牙。” 费雨想说不相信,可他们那些体育生,都是些蛮子。 想也知道,一年365天,那些人得有360天都泡在操场上锻炼,肌肉练得比钢铁还要硬。 只挨了一拳,费雨半天没有缓过劲。 这时候,已经走过去的肖可爱又转了回来,拍了拍默许的肩膀,夸赞:“干得好!” 默许咧嘴一笑,笑得很开心。 用梁晨的话说:“特别像一只受了主人夸奖的二哈,伸着狗舌头,就想扑到主人的脸上舔来舔去。” 这么具有侮辱性的话语,默许听了之后,居然红了脸。 “卧槽!”梁晨鬼叫:“卧槽,我说的是舔脸,你以为舔那儿呢?看这位公子一脸的春|情,莫非中了那霸道的七日合欢散,那可如何是好,得找个美人睡上七天呀!” 紧接着他压低了声音:“哎,我有安全套,你要吗?” “不要。”默许推了他一把。 “以防万一呀!”梁晨再劝,“你想啊,孤男寡女共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