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脑子不用毒就开始蠢蠢欲动要坏了。 萨厄·杨半真不假说着要动手的时候,他居然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 这种事根本就不该存在“犹豫”这种态度! “我不太想等。”萨厄·杨说“我”的时候,已经拉住了楚斯手指上夹着的领带,顺势往他手腕上一绕,借着那股力道把楚斯拽到自己面前。 这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楚斯被他拽得脚下踉跄了一步,抵过去的时候下意识屈起手肘就要给他胸口来一下。 其实跟萨厄·杨这种人近距离交手,占到先机胜算都不大,更别说失了先机了。被领带缠上一只手的时候,楚斯心里就算好了后面的步骤,他毫无胜算打了也是白费力气。但是他那一身骨头又硬又倔,就算心里认了没有胜算,手上也还是要还两下的,抽到算赚,打空不亏。 所以当他两手被萨厄不轻不重地扭到身后用领带缠住,然后被抵着后腰压在墙上的时候,心里真是一点儿也不意外,但依然把不住嘴上恼怒地叫了一句:“萨厄·杨!” “嘘——”萨厄·杨的声音从他脑后传来,似乎是在低着用领带打着结。 嘘个屁! 楚斯翻了个白眼,动了动手腕,出乎意料的是,那领带居然很容易就松开了一截。他愣了一下,正要把手挣出来,萨厄·杨揪着其中一头一抽,领带又瞬间收紧了。 他蹙了蹙眉,又试着动了一下,领带再度松开一点,然后萨厄·杨一抽,又紧了。 楚斯:“……”去你妈的。 这混账东西要真去捕个猎,猎物不是被他玩死就是被他气死。 “不挣了?”萨厄·杨慢条斯理地用领带打着结,哼笑了一声问道。 “浪费力气。”楚斯凉丝丝地回了一句,“跟你近博得多傻的人才干得出来。” 萨厄·杨调笑道:“嗯,我们长官这么聪明。” 楚斯蹙着眉道:“……闹够了没?你这样绑我肩膀拧着劲,非要过一把刑讯逼供的瘾我也懒得跟你打,把手换到前面绑。” “换前面绑?”萨厄·杨嗤笑一声,“然后你借机套上我的脖子,把我压下去,再用膝盖给我鼻子一下?我怎么那么好骗?” 楚斯:“……” 他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好气地道:“你是不是这辈子就学不会好好说话,一定要先干一架打服了再开口?坐下来谈很难?我说了我一定不告诉你么?嗯?” 萨厄·杨道:“刚才长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瞎话的模样我还记得很清楚。” 楚斯简直气笑了:“你这么逼供出来的就一定不是瞎话了?” “我当然不会这么想,所以我打算自己找答案。”萨厄·杨打好结,一手依然保持着压着楚斯双手的姿势,另一只手已经从衬衫下摆伸了进去。 “你……”楚斯从肩背到腰的线条都绷了起来。 “我刚才就想这么干了。”萨厄·杨道,“在长官你靠在办公桌边,一脸冷淡又严肃地指派他们干事,嘴里却没一句真话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 他的手指非常漂亮,又长又直,每一处骨节都恰到好处,显得有些瘦,却不会过于突出。但是他的指腹却并不柔软,常年把玩着各类武器,以至于手掌的皮肤被磨得有些粗糙,存在感非常强烈。 他就那么一寸一寸地从楚斯腰腹间摩挲过去,有时候还会不轻不重地按压两下。 “他们见过长官不冷淡的样子吗?”萨厄·杨的声音在肩后响起,但是因为肢体相触皮肤又相贴,听起来像是贴着骨头缝游进耳窝的,“我见过。” 楚斯蹙着眉,镜片后面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连眨眼的动作都比原本慢了许多。他用额头抵着墙,闭了闭眼,忍不住道:“你他妈的……究竟在按什么?” “谁知道呢。”萨厄·杨低了头,用鼻尖抵着他的脖颈,手在楚斯腰侧停下,画了两处圈:“之前在飞行器上,你就盯着这里,还是这里?” 他果然看见了…… 楚斯眯着眼,想起之前在浴间里的那一幕。虽然他收得很快,但还是被萨厄·杨注意到了。 既然看到了,就肯定还记得大概的位置,照他那样的按压法,再多按几下,就能把那块仿真皮肤打开。但这混账东西偏不,他在楚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