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秀叹了口气。 人生嘛,总会遇到些挫折打击。谁能保证一路都是顺风顺水的。 一声鸟啼自头顶掠过,啪唧一声。 张秀秀:“...” 人倒霉的时候,连罚跪也要被鸟屎砸中。 甩手抖了抖把心经上那滩白色甩下来,蓝色的封皮上还余下一片湿痕。 张秀秀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等自然风干了。 老尼姑也是狠心人,一罚便是一上午。 中午肚子饿的受不了,感觉周围的人也都去吃饭了,应该到点了。 张秀秀正欲起身,倏然看到空中飞来一只小飞鹤。 方向正是朝她而来。 摊平掌心接过,小飞鹤化为一张小纸条。 魏大哥!张秀秀眼睛一亮。 读下来才知道原来魏大哥最近也十分繁忙。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每每都能和魏大哥在一条线上。好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 信中所说的不过是一些平常的小事,可他讲来却别有趣味。张秀秀看的不时笑出声来。 朋友之间之所以能处的好,无非是感到相处之间的轻松与真实。 幸好临走前,魏大哥教过她捏小飞鹤的术法。 张秀秀送走了小飞鹤,起身摸着饿瘪的肚子,不知道这个时候食堂里还有没有吃的了。 —— 回到长山几日,白璃也少有见过张秀秀,平日他直接在江在棠手下做事,极少回寒霜宫。 一日听人道寒霜宫新调入了一名副宫主,前几日还罚了一人跪了半日的祠堂。 白璃一打听得知是张秀秀,眸色微寒。 下午便趁空去了寒霜宫看那女人现下如何了。平时看她也没那么老实,别人让她跪她便真跪了一上午? 临走前念到江在棠密阁珍藏的药酒,便顺手拿了一瓶。 夏日蝉鸣阵阵,寒霜宫位置较偏,本来人也稀少正午时候人便更少了。 白璃也无掩饰直接走入,四周也无人路过。 边走也边思衬。 听了同心镜里这么多的声音,他自是明白张秀秀对魏行舟的心思。 魏行舟本就不是长山子弟,事情办完后自然要回去。如今他无来的理由,张秀秀也无去找他的借口。或是时间长了,她的那种心思也就渐渐就淡了。 白璃正欲抬手敲门,倏见空中一只小纸鹤飞来。 弹下接入手心,却见那纸鹤化成一卷极细的纸筒。 张秀秀刚把头发洗了洗正欲拧干,却听窗外一声叩响。 抬步开门朝外看去,四周空荡荡并无人影。 张秀秀疑惑,明明刚才听到有人敲门了,正欲回来却见窗沿下放着一小瓷瓶,打开朝瓶口扇了扇。 这不是药酒么?谁这么好心给她送的,过了好几天她还觉得膝盖疼呢。 张秀秀挑了挑眉,朝外喊了声。“谢啦。” 啪嗒一声又把门关上。 屋顶白色衣角滑过,掌心捏着纸鹤。 白璃唇角明明勾着,却显得阴冷异常。 身处两处,心却连着。 好一个纸鹤传书! 欲捏碎纸鹤,目光却顿了顿。 既然喜欢传信,那便如你所愿。 —— 这几日张秀秀觉得魏大哥很不对劲。 她在信上说有人特意送来药酒,指不定有人默默倾慕她。其实她主要是想在魏大哥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小魅力。 平时魏大哥肯定会小小夸赞一下她。 但是...看着信上的内容,张秀秀陷入了思考。 ‘劝你平日多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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