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那个秘密。那么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霍誉非觉得没有什么事不能够给小兔子知道的。 于是痛快的点点头:“对,所以你想知道什么?” 顾骋竟然很认真的说:“等我回去之后好好整理一下,我们找时间开一个内部会议。” 霍誉非:…… 然后他乐了。 忽然举着勺子凑过去,在顾骋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小声说了句:“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顾骋皱了皱眉,觉得气势不能丢。 然而到底还是没有躲开,他手上都是黏糊糊的山药皮,毫无战斗力。 但要他这样亲回去,他又有点下不了口。 顾骋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他害怕被拒绝。 这是一种非常非常软弱的情感,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这让人觉得很糟糕。 顾骋不喜欢霍誉非叫他“小兔子”,就是不愿意自己在对方心里是那样一个柔弱的形象。他一直都在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能够成为对方的依靠。虽然对方是霍誉非的话,“依靠”什么的好像有点难了,但是尽可能的支持对方,至少要做到吧? 他给自己定了一个三年的时间,然后他也真的做到了。 他把自己逼到了一条有去无回的绝路上,无论是这其中无数次一念之差而倾家荡产、还是因为过分漂亮的操盘遭到资本集团恶意迫害、再或者迫不得已藏身于过境船狭小闷热的船舱偷渡到美国……只要他在这其中放弃了一次,就永远不可能走到现在的地步。 顾骋从骨子里厌恶“软弱”这两个字,也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和这两个字沾上任何关系。 在他回国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操纵股价,截断了之前对他围追堵截那家集团的资金流,诱使庄家入套,然后顺手做空。 他从来没有因此自得,就是觉得,这是应该的。 他想要做的事都应该做到。 因为为今天的这一切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没有什么是能够随随便便得到的。 顾骋厌恶软弱而渴望强大。 他从来没有给别人说过,他有一点怕黑。 也只是一点点。 就是在那种全然一片漆黑,没有一丁点光线的环境中,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甚至眼珠都没办法多转一下。那种感觉非常可怕,他在小时候经历过一次之后,就再没有让这种情况出现过。 直到他离开b市的第一个月,搬进了一间地下室。 南方地下层阴冷而潮湿,甚至能在墙壁和顶板上凝结水汽,但这都没关系,唯一有一点,就是没有窗户,而在地下室里晚上十二点就会自动跳闸断电。 黑漆漆的地下室里宛如深不见底黑洞,他就躺在一片漆黑之中和内心的恐惧殊死搏斗。 同时也会控制不住的想起霍誉非。想想对方笑容灿烂的样子,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来抵御无处不在的寒意。 但无论顾骋对自己选择的路有多么坚定,他也会有怀疑、不确定的时候。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对的,不确定这条路是不是通向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如果他走错了呢? 那么这可能会成为他终生的遗憾。 可是顾骋更加知道,他没有别的选择。 顾骋已经不记得当时的心情,究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