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书燕听后立即点头,“那是不成问题的,我还有赚钱大计的好点子呢,我会先让百事知开一间酒楼讲故事,吸引众多人过来,其次再让紫来阁表演,等名声大振,若有机会得到皇上召见时再单独谱一曲故事来,表演给皇上看,皇上一高兴,打了赏,从此宫中有什么活动,指不定都会让紫来阁入宫表演呢。” 周寅听着,脸色大变,心思彻底动容,他先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京去,如今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呢。 于书燕一边说着自己的生财大计,一边说道:“亏我养得百事知和忠叔这么久,这两人的文书在我手中,二哥,我这就将文书给我,以后交由你管制,赚了银子,我只要两成就行了。” 周寅瞧着妹妹那财迷的样子,无奈道:“二哥会帮你好好保管的,全部是你的,二哥拿着也没有用,再说二哥也想帮你的戏班在京城立足,这样你以后也好去京城做生意。” “还有,夜里秦楚是不是总是偷偷来?” 周寅一副了然的模样,说道:“我可是练过功夫的,别以为晚上我没有听到,也做得太过明显。” 于书燕红了脸,她不说话了。 周寅也不再逗她,却是劝道:“二哥走了,妹妹如果舍不得秦楚,便与他和好吧,秦楚是将妹妹放在心上的,上一次打了他一顿,他也舍不得放开你,想来他是真的不愿意与你和离的,事后我也问过石泉,当初也是妹妹逼的。” 于书燕听后却是摇头,“二哥,你不懂,我跟秦楚是不可能了,不过以后要是生意做大了,可能会来京城吧,反正那边有二哥帮着看着生意,我也是放心的。” 周寅也不再多劝,想来这事儿秦楚不放手,妹妹就放不了手。 两人夜里也没有休息,第二日大清早到了福城,便去了祥瑞客栈休息,果然在福城有自己的产业后要方便的多,不管何时都留有一间上等的好房给东家,长年如此。 房内分三进,又有左右侧室,于书燕住在西屋,周寅住在东屋,两人又累又困,吃过饭沐了浴便各自休息去了。 下午的时候,于书燕也没有打算马上去盛府,却是上街游玩。 玩了一圈了,与周寅巡视了布庄和粮铺,看了看帐本,她便回了客栈。 第二日于书燕打扮得体,便要出门,周寅想跟她一同前去,她不想周寅与盛大儒相见,千万不能走上一世的老路,就按着她的早已经准备好的路子,跟着戏班乔装回去,一路低调,这样才能安全回到京城。 于书燕没让周寅一同前去,却是客栈里的一个伙计赶着马车送她去的盛府。 于书燕进入盛府后,陪陶氏一起吃了午饭,陶氏看到她送来的南珠头面,很是高兴,这可是难得的好货,陶氏知道她在做生意,没想到她的生意做的这么大。 于书燕陪陶氏下了会儿棋,直到陶氏困了歇晌去了,她才停歇下来。 百事知请了来,两年不曾见到她,他都要以为这人把他忘记了,不过盛府呆着挺不错的,又是在家乡福城,在盛府里,他喝酒便有酒喝,除了早上起来不给喝,必须要讲完故事外,平素是不管他的。 他才发现呆在盛府比在外头好太多了,不必露宿街头,尤其盛府这么大门大户居然没有半点架子,包括这盛老夫人也是极为和善的,知道他每日只讲一个故事,便由他只讲一个故事,但是抄录下来的故事,盛夫人会反复的看。 甚至盛府还将故事书借给别的夫人看,这些夫人们看了,又有紫来阁的戏班表演,于是每次紫来阁表演都是座满,从无虚坐。 于是紫来阁戏班也出名了,是整个巴东郡最有名的戏班子,随着紫来阁的出名,百事知也出了名,也正因为他在盛府,所以无人敢强行将他请了去,他的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消遥。 于书燕看到他红光满面的就知道他过得好了,很快紫来阁的忠叔也来了,三人坐于堂前,于书燕便说道:“我这一次来福城便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两年前我答应忠叔的,拿一万两银子去往京城,紫来阁必定在京城名声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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