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转手一卖,那可是能赚下大笔银子。” 很快黎劲身边的小管事将一袋南珠拿了上来,放在桌前,三分、四分、五分的都有,必须仔细挑选,黎劲买的时候是估价来的,这一袋费银三千两,当真是贱卖,是那村庄里的海人私下里留下卖给黎劲的,黎劲也有本事,竟将这些带出了岭南。 于书燕听到这儿,心里生出一条生钱大计来,她说道:“以后黎劲带上魏池,组织一支布商,去往广州码头收货,私下里却主要收这南珠,不管多少,咱们都收,再带上布匹或者杂货,不管什么,只要价格合适的都带回来,以做掩饰的同时还能做上生意,至于销路,我自有法子。” 黎劲听后点头,他这一趟走得风险,主要是他们没有扮成商队,这么去这么回来,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这一日几人在帐房里挑选南珠。 将五分重的挑选出来,选上等的颜色光泽都好看的,再连成一窜念珠,就算不做成一挂长的,也至少能卖七八千两银子了。 而且整体上来说,这一袋南珠的品质都高,个头也大,小小颗的也不浪费,做成饰品,于书燕有不少前世见过的饰品款式,还是京城里的时新款,这样一来,她怕是能开间首饰铺来。 几人忙了一日,大的挑出来不少,于书燕越看越是欢喜,黎劲也觉得自己这一次眼光不错,竟然大的有这么多颗,亏是绝对不会亏的,只是也来之不易。 傍晚于书燕和秦楚一同回的秦家院里,于书燕一脸疲惫,一回到屋时就躺床上去了,她昨夜折腾了,今个儿一高兴,便劳累了一日,这会儿直犯困。 秦楚再次端着饭菜进来,于书燕也没有多想,便顺势吃了,然后洗漱后直接睡沉了过去,秦楚倒也没有为难她。 接连几日,秦楚也跟着于书燕去旺兴街的布庄,帮着于书燕挑选,这边挑选出来的南珠便叫来那工匠,为了长期合作,于书燕与对方签下文书,不得将她的生意说出半分,同时她给的工钱也很可观,对方倒也同意了。 这种串好的念珠,上了年纪的夫人大多喜欢,不少富绅夫人得知胡老夫人有一串后便千方百计也在市场上寻。 而于书燕为此在布庄里开始卖起这念珠来,也没有广而告之,不过卖了两串出去,便有不少夫人寻了过来,不管是送人做礼还是自己用都是喜欢的。 四分重的多半卖四五千两一串,五分重的便七八千两一串,这生意也太好赚了。 于书燕甚至她想着以后要是这一条钱走成功了,她打算拿去永安寺外建一座院子,去那儿请高僧开光再卖给那些上香的香客,到了上香的旺季,可不只是巴东郡的香客,还有别的地方莫名而来的香客,都说永安寺很灵验,便是生哥儿闹夜的情况好了,说是从永安寺回来后好的,便有不少人都想上永安寺呢。 于书燕想到这儿,便笑了起来,这生意是好做的,就是货难拿,这一次黎劲和魏池去一趟费了神,于书燕便与他们立下了字约,以后分二成利给两人。 两人一听很是高兴,对于书燕这个东家更是尽心尽力了。 于书燕拿了一串四分重的南珠去了主簿府见了孙氏,孙氏好不自在,她在池塘边见的于书燕,顺手还给了于书燕一把鱼食。 两人站在池边看着塘中的鱼,孙氏有感而发,“这人活着就跟这池塘里的鱼一样,为了一点利益,不惜千方百计将别的鱼挤开,书燕你看啊,但凡池塘里养得最肥的,便是平素里最霸道的,那些小的瘦的,便是平时里争不过的鱼。” “可是争不过便落不到嘴中,落不到嘴中便长不大长不壮实,于是就更争不到,久而久之,差别就出现了,就像这世上的贫与富,越是富就越富,越是穷就更穷。” 孙氏似有意的看向于书燕,将最后一把食丢入池塘中,便说道:“不过我这样的性格又有些不同,一但抓到了机会,便是总么也不会放手的,这不仅是我人生的一大改变,也是我家族的一大改变,不为别人,也得为了整个家族。” 于书燕有些疑惑,孙氏今日这是怎么回事,好像要向她说什么呢? 孙氏却拉着于书燕的手来到亭中坐下,亭中有丫鬟在弹琴,琴音悠悠,极为好听。 孙氏却是屏退亭中下人,琴音也停了,孙氏才认真的看着于书燕开口相问:“书燕,秦楚以后若是中了状元,你可有想法?” 于书燕颇有些意外,原来孙氏是想着这事儿呢?莫不是因为她婆母与胡家走得近的缘故。 于书燕摇头,“没有想法,他若能中状元,挺好的。” 孙氏反而有些疑惑不解了,以为于书燕没听明白,便接着说道:“书燕,我这人性子直,你跟我交好,我才忍不住想提点你一下,秦楚以后是状元了,入士为官了,自然娶妻纳妾不成问题,就像知县大人,娶的是京城的贵女,不也纳了贵妾,可我是知道书燕的性子,你将来可会愿意?” 于书燕听后没有说话,她会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