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书燕这会儿恨不能多打动一下这个七皇子,他认秦楚为兄弟,认她为妹妹,将来怎么说,七皇子回了京,她也算是京城里有人了。 何况这一下还能收到七皇子的玉佩,将来指不定还能保命,她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周寅的玉佩,想了想,她回屋拿出一块银冠,原本是她给秦楚打造的,那会儿她赚了一笔银子,很是高兴,后来有了和离书之事,她便耽搁了,这会儿先送给七皇子,稳了他的心再说,最好是能多留他在庾县几年,避开那次危机。 于书燕将银冠交给周寅,“二哥明年及弱冠之年,到时便带上这银冠。” 银冠在周寅眼中没有什么价值的,他还不曾带过银冠,可是看到于氏一脸期待的样子,他心中一暖,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 自这一次后,于书燕发现周寅对于家父母也好多了,虽然还没有叫他们爹娘,瞧着模样,便是外头的人也看不出来他是外地的人,说话的口气,与他们于家相处的熟悉程度,很难让人怀疑。 许三娘向来温婉,又会做饭,知道周寅不好食辣,她便想着法子做不辣的给他吃,见他饭吃得少了,还会说上两句,这让周寅感觉许三娘这唠叨又温和的模样像极了他的乳母,不知不觉将自己对乳母的思念转移到了许三娘的身上。 而许三娘失了大儿,一直是心头的痛,这会儿虽说是认的干儿子,可是还是忍不住让她想起自己的儿子,于是也将他当儿子来慰籍。 天凉了,最近几日霜冻的天气,早上起来,手指尖都会发痛。 于书燕仍然会每日起来练功,秦楚仍然教导她,想来不管风雨,都不能间断的,秦楚在练功上对她极为的严厉,说她以后若是再出去行商,这便是她的保命手段。 于书燕出过一趟远门,自是知道的。 两人从后院出来,正好遇上毛氏从厨房出来,身上带着一身的油烟味儿,看到四弟和四弟妹一身轻爽,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桂花香气,她皱眉,疑惑的问道:“这后院里也没有桂花,四弟妹身上为何有桂花的香?” 于书燕交余下的香豆与花香胰子存在仓库里,留着以后送人或者自己用,毕竟这货也不是随时能有的,虽说石泉问过对方,对方说一年来两趟,也说了时辰,但却并不牢靠,毕竟这一次石泉做成生意,不免也威胁了一把,对方担心他们是地头蛇,许是下一次不来了。 所以她眼下不仅用香豆洗澡洗脸,还用香胰子给她母亲洗衣裳。 院里毛氏自是不会给她洗衣裳的,按理她跟秦楚的衣裳自是她来洗,但是她母亲心疼她,便将衣裳给拿了过去,所以秦家院里的人自是不知道这个中的缘由。 不过若是知道了,想来大嫂和三嫂怕是都要抢着要的,她凭什么给她们。 于书燕见毛氏闻了闻自己的身上,除了油烟味便没有了别的什么味儿了,闻着就难受,再看四弟妹,一身香气,手也修长白皙,毛氏见了,脸色便不好了。 “四弟妹莫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 毛氏紧追不舍。 秦楚看不下去了,便说道:“不过是些香气,指不定是我岳母洗完衣裳便用那干花熏过了,才会如此香味怡人,大嫂若是喜欢,我且教大嫂一招,后花园的花不待它凋谢便采摘下来,晒成干花,做成香囊佩带于身上,也能有如此效果。” “若能再去药材铺里加些草药等物,配制而出来的香囊佩带,还能醒气提神,对身体也有好处。” 毛氏一听,面上一喜,这个法子倒是好。 毛氏不缠着两人了,将饭菜端堂房里,便去后院叫婆母去。 于书燕陪着秦楚回屋换衣,早上练了一早的功夫,有了汗味,不过这香胰子洗衣,当真是好物,难怪那些权贵之家会喜欢,衣香鬓影的,出门都受人尊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