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秦家院。” “你是秦家的儿媳妇,你一直住在娘家,以后这些贵夫人的帖子是送到我于家还是送到秦家呢?你这是让秦楚在所有人面前成为笑柄呢?以前是娘自私了,把你留在家中。” “燕儿啊,不过就是在对面的院中,想来回娘家,也自是随时能来的,也没有什么差的,白日去了铺子,娘给你做好吃的带去。” 于书燕心头不舒服,当初婆母让她在和离书上按下手印,便已经不当她是儿媳妇,秦楚他要缠上来,她无法阻止,再说她巴不得秦楚以后回秦家院去,不要再来纠缠着她。 可是不过是要求和离么,秦家所有人都巴不得她离开秦家,就只因为秦楚不同意,她就得憋屈着住在秦家院去? 于书燕回头看向院里的人,此时于江全站在院中,也是朝她点头,石家兄妹两人却是一脸的不解,至于周寅却是垂着头像是在想什么事儿。 于书燕想了想听了许三娘的话,往对面的秦家院子里去。 而秦家院的正堂房前,秦楚跪在人母亲身边,俞氏气得直拍胸口,指着他说道:“楚儿,自从你娶了媳妇,你便再也不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中,你一心一意向着于家,恨不能天天回于家,倒是我秦家碍着你了,是母亲不受你待见,二个多月不曾回来,你一回来都不回家了,你这是在怪我?还是想离家出走,与秦家断绝关系?” 秦楚跪在那儿半晌没有说话,他的头垂着,俞氏骂了许久,心头的气消了些。 到这个时候秦楚才开口,他抬头看向俞氏,神情很复杂,他说道:“娘,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让我和书燕和离,燕儿哪儿做得不好,我教她改,她不懂家务,我让她慢慢学,如今她会赚钱了,大不了买几个下人伺候着,也不必几位嫂嫂亲自动手。” “燕儿是新为人妇,她不懂本该母亲耐心的去教,可是我母亲却早对她起了偏见,于家出身不好,是猎户,可是咱们又有什么不同,不也是庄户出身,这还不算门当户对?” “娘以为我将来能中状元,能攀上别的高枝,那娘有没有想过,一但我娶的媳妇门第太高,做为婆母的娘,还能管制住儿媳妇么?还敢去管制儿媳妇么?” “富贵天注定,儿子到底有多少富贵,争取不来,平安最要紧,一家人平平安安的,不是更好么?” “娘,书燕是新妇,娘但凡能对她像大嫂这般,她若还是什么都不会,忤逆母亲,我必会说她,可是娘不曾对她有个好脸色,她是我的新妇,我只好自己对她好些,弥补娘对她的偏见。” 秦楚的话语重心长,有指责,但他却是在讲道理,可是俞氏听了后,却是胸口翻涌,她气得不轻,指着儿子,半晌才说道:“于家是猎户,门第低,好,我也不说什么,可是如今他们家行商,你明知道母亲讨厌商人,她做了我不喜欢的事,她还有理了?” “娘,你是咱们秦家的掌家人,因为娘豁达,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才能管住咱们一家,兄友弟恭,母慈子孝,可是娘如今却对行商有着偏执的想法,商人地位是低下,可是一个国家不能没有商人,不然为何官家不制止行商。” “再说娘看看整个庾县,所有的富贵人家,有权有势的,哪家背后不做生意的,便是贵女的嫁妆中,也会送上几亩田地,几间铺子,那这些铺子还不也是生意,若没有银子,这些权贵之家又要如何养活一家子。” “且说即使我将来中了状元,再外放为知县,每月的俸禄又有几何,虽说我若中了状元,一家人的地位提高了,以后子侄的婚嫁更好了,可是咱们家仍然是贫寒,说得好听是清流人家,说得不好听,便是寒门士子。” “到那时,我要养活妻儿,还要管着子侄的婚嫁,父母将来老了,我自是要照顾父母,如此一来,仅凭我这一点儿俸禄,又能折腾多久,多少寒门士子最后落得一个贪官的名头被诛九族,那是因为什么?” “娘,商人也罢,庄户也罢,他们都是为国家贡献税赋的重要之人,官家不制止商人,还要压制商人,将商人的地位压制到最底,可是却缺少不了他们,没有他们,各城之间的货物便不会有流通,百姓种出来的粮食便不能拿去贩卖,不能得到现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