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谨慎起来,第一问题便想到既然两匹马都被药倒,那定然是站同一槽栈里吃的草料。 再问他站在那人的左边还是右边,那人说是左边,倒也与先前小厮说的话相符。 不过这一次秦楚多问了一句,问他站在左边的时候可看得到右边小厮当时的眼神看向哪儿。 那小厮回想了一下,便说对方看着黑驹。 秦楚却是笑了起来,叫胡家的管事将两个小厮都押上来,他却站了起来。 在场的众人还云里雾里的,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就案子审完了? 所有人都看向秦楚,等着他解释,他却伸手指向了陈氏身边的侍女,“便是她了。” 所有人震惊,怎么会是她呢?就这么问两句就说是她,人家可是陈知州小女身边的侍女。 所有人都不懂,胡耀一时间也为难了,秦兄说话向来有根据,他如此聪明又谨慎的人,绝不会胡说,于是上前问道:“秦兄,可有说法?” 秦楚却是指着那侍女的右手说道:“她的指甲里一定还有残余。” 胡耀一听挑眉看去,就见那侍女猛的将自己的手往后一缩,瞧着是将自己的手给藏起来了。 胡耀看向表妹陈氏,陈氏一脸惊恐的看着胡耀,“表哥,连你也不信我么?” 胡耀却是没有说话,而是朝众人看去,说道:“各位先移步去宴场吧,我胡家备有薄酒,各位吃好喝好。” 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们再守在这儿看热闹呢就不合适了,再说那陈氏可是陈知州的女儿,自然不能将此事传出来的,但刚才秦秀才破案的模样却还是令不少人震惊的,想来就算不知道全部过程,也是能猜出不少事儿来。 那些人都知趣的退下了,留在当场的只有涉案的数人。 胡耀这一次却是面色严肃的看着陈氏,语气沉重的问道:“表妹,眼下没有外人在了,你就老实的告诉表哥,是不是你叫侍女做的事?” 陈氏气极败坏,“表哥,你信了他们的话,凭什么?可有证据?” “证据在侍女的身上,必定还有残留,还有人证便是这两位小厮。” 秦楚看向那两人,说道:“我通过你们两人的证词,可以断定侍女去过一趟,她指甲里有细碎的粉沫,我早就注意到了,再次通过你们所说的,我可以断定你们口中所说的的确是女子,而且个子不高,你们两人的身高,可以透过她看到对方的眼神。” “只是你们两人就没有发现么?如果此人是来害黑驹的,为何要摸红驹的草料,而且你们一个说看到两匹不在一个槽栈内,一个说在同一个槽栈内,那就说明你们当中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只能说其中一人并没有看到全部过程,那就是半途被支使开了,所以你们若不说出真话,想来大公子也自有手段让你们说出真话来。” 两人一听,匍伏于地,吓得身子发抖,待那胡耀要用上家刑之时,两人已经控制不住,急忙说出了口,“我们说,我们说,正是她过来,指使我们去找匹马,又找新鞍,便将我二人支开了,这中间她做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事后看着是没事,我们也就没有向大公子禀报。” 两人的手都指向了侍女,那侍女面色一白,出口辩解,没想胡耀却是向胡家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很快两名护卫上前将那侍女给扣了起来。 “表哥,你什么意思?连我的人你也要打杀么?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爹么?” 陈氏慌了。 胡耀却是没有看陈氏,反而转身朝秦楚抱了抱拳,“对不起秦兄,让秦家娘子受惊了,马且放养在我马场里,我必定将红马养得活蹦乱跳时再给贵府上送去。” 瞧着他还有家事要处理,秦楚也不好久留,于是过来扶着于书燕,夫妻两人走了。 回去的路上于书燕很不高兴,不过是一场比赛,就这一点自信都没有么?还害了她的好马,真是气愤。 秦楚垂首看了一眼胸前的媳妇,吻了吻好的额发,宽慰道:“想来陈氏就得回福城去了,以后也不会留在庾县碍眼了,燕儿,你今日身手当真了得,竟然从那三个连环铜中穿过,便是大半男子也未必做得到呢。” 于书燕想起这事就心里难过,若不是红驹最后助她一力,她自然也跟着落地,使不得脚腕得受伤。 秦楚将她揽紧在怀中,“别担心,马没事,养两日便好了,以后这匹马便是你的了。” “以后我才舍不得让马受苦,这匹马与我心意相通,我要好好待它。” “那我呢?燕儿可不可以像待马一样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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