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一时间有些懵,想问问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那头段明过又说:“在哪呢,我让司机去接你,你弟弟好像犯癫痫了,我现在就在他旁边呢。” 乔颜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把手机给弄摔了,马盼听到对话,立刻替她拿主意,说:“赶紧去医院啊,还傻愣着干什么。” 拦车的时候,尽管挺不道德的,但心里那叫一个乐,乔颜弟弟病的这叫一个及时,这叫一个巧合,怎么那么好就让段明过给撞上了呢? 马盼帮着拎这拎那,亲自送乔颜去了医院。门外,段明过司机已经等着,他乐得差点咧嘴,说:“今天真是多亏了段先生。” 一行人风风火火来到病房,乔恒病情已经纾解,正闭眼躺在病床上挂点滴。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不知跟段明过说什么,洋溢着一脸喜悦的笑容。 有人走入,那份暧昧的气氛终于被打破,护士红着脸往后退了几步,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段明过两眼,低声道:“先生,你真会说笑话。” 另外三人几乎是心照不宣地看了眼段明过,当事人却像没事人一样走过来,说:“还好,警察处理得不错,这小子没受什么额外的罪。” 段明过这时才看清乔颜宽大的t恤里是一身运动专用的压力服,紧身的布料将她曲线完全修饰出来,稍一倾身,他就从她宽大的领口看到里头鼓鼓的胸脯。 她今天很是鲜见的将头发整个扎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因为运动,整张脸红扑扑的带着细小的汗珠,像是闪着露水的蜜桃。 段明过一时间喉咙有些发痒,搓着手指往脖颈上刮了刮,又不动声色地将她t恤往身后拉了拉,问:“要不要找主治医生来让你问问。” 司机和马盼都是很有眼力见的,这时候主动请缨去找那个不知姓名的主治医生,临走的时候又帮忙把病房门关得严实。 乔颜觉得空气一下被抽走,气氛立马变得局促起来,偏偏段明过肆无忌惮地挤到她身边,手如滑鱼地摸上她腰,掐了把,又急匆匆松了。 “你这穿得什么玩意儿?”乔颜还没兴师问罪,他先责怪起来:“就块薄料遮住半边,连条裤子都不穿。” 他是摆明了找碴,乔颜也就懒得费口舌解释这是正正经经的运动装,公式化地说道:“谢谢段先生送我弟弟来医院,费用我稍晚一定打给你。” 她有意划清界限,段明过也就不跟她闹了,说:“行嘞,马上账号发给你。” 他手机铃声恰好响,走一边急忙接了,又换上惹人遐思的亲密语调,说:“到了?今晚过不去了,这边事还没解决……嗯,你早点睡。” 挂了电话,对面两道视线照得段明过不适,一抬头,果然是乔颜冰冷冷地看着她。她那万年平淡的面色,如今终于显现出某种叫幽怨的神情。 段明过看着居然很受感动。 乔颜几乎是咄咄逼人的,说:“段先生在女人丛中左右逢源,想必很是得意吧。可你有没有听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不怕有一天鸡飞蛋打玩翻船吗?” 她语气很重,段明过倒没生气,又是一副看人好戏的模样,歪着头,仿佛第一次见她似的,细细打量她,反问:“你倒是说说看,我玩谁了?” 乔颜一时间像是吃了很大的苦,这一天来心里压抑的那点东西都被勾了出来,她松紧拳头几次还是没忍住说出来。 “段明过,你应该知道我妈妈去世前受过什么样的折磨,你也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小三。我以前得罪过你,我向你道歉,可你别让我做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认真的时候就会很认真,生气的时候也会很生气,做什么都是执拗而坚定的,就像明明他从不认真理会,她还是一封接着一封给段家写信时一样。 段明过看乔颜这么严肃,还真不好再做火上浇油的事情,尽管他顽劣的性格让他一直特别喜欢冷眼旁观别人的喜怒哀乐。 他瞥了一眼病床上眼珠滚动的乔恒,牵着乔颜的手往一边房间走。她起初挣扎几下,被他瞪过几眼也就老实了下来。 段明过推门而入,关锁的时候,顺势将她推上坚硬的门板。她后脑猛地磕上,疼得眉目一阵纠结,他拿手垫住了,嘴唇衔在她尖俏的下巴上。 莫名其妙的门咚教人摸不着头脑,乔颜还没挣扎开,又被他软乎乎热乎乎的嘴唇搅得脑中一片稀烂。 他沿她下颔一路往上,最后厮磨在颤抖的唇角,再一点点含进她柔软的嘴唇。 尝过滋味的身体最先沦陷,脑中明明说着不能,她还是能看见自己一点点放开,一点点瘫软,最后由上至下的融化。 段明过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吻到后来,身体的接触已经不足以熄灭心头的火焰,紧按着她腰缓了半天,这才声音哑暗地说:“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 两个人连喘带颤地彼此对峙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