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好? 这样的话骗骗苏云秀也就罢了,沐夏一个字也不相信! 自家父母都是厚道人,从开摊子那日起,每天做吃食都戴口罩手套,用料新鲜,一遍遍的清洗,卫生绝对不会出问题。 更何况普通老百姓吃坏了肚子,谁不是第一时间找到商家,要说法要赔钱,闹不过再找城管撑腰。 但那举报者,一不露面,二不要赔偿,根本就是冲着她家摊子去的! 沐夏的眸子冷戾,一路在街上慢慢走着,她没有坐车,也没有动用灵气,甚至连步伐都是不紧不慢。 但三月的寒风从她身边吹过,仿佛都结了冰,三九严寒的冷酷! …… 周五的晚上,天程大酒店里人不少。 沐夏一进大堂,便看见了一楼拐角咖啡厅里飘出的那一丝丝煞气。 她步子一转,直接找进了咖啡厅去,果然看见靠窗的位置上,秦予夺一身黑色的长风衣,和两个男人坐在卡座里。 一个从侧面看是秦益。 另一个背对着她的方向,穿一身米白色的休闲西装,脑后扎着个马尾,头发比沐夏都长。 “大哥,我对着你一个小时了,你特么倒是说句话啊!”萧子非百无聊赖地抛着硬币,穿着七分白西裤的二郎腿颠来颠去。 秦予夺眼皮都懒得撩他一下,淡淡撂了句:“你可以走。” “老子走个屁!老子哪也不去!你丫今天不跟我说为什么让我把老爷子留下的玉牌子带过来,老子今天就死这儿了!”萧子非捶着桌子,撒泼打滚耍无赖。 沐夏正走过来,看到了他的侧脸,皮肤白净,桃花眼,左耳上戴一小钉,给人一种垮垮的雅痞气质,风流倜傥。 只是这样的脸,摆出一副委屈无赖的表情,看得人真糟心。 她移开目光,到秦予夺的俊脸上洗了洗眼。 秦予夺也看见了她,微怔后一点头,把身侧桌上的东西一清,示意她坐。 “有事?”他问道,意外于沐夏眼底那一抹冷色。 萧子非跟着他目光回头,“嗷”一嗓子蹦起来,指着她:“女的?!” 沐夏朝他点点头,算作招呼,没有心情说些杂七杂八,在秦予夺旁边坐下,直接道:“有事,找你帮个忙。” “会说话?!活的?!”又是一嗓子,萧子非的桃花眼瞪得圆溜溜。 身边有个嗷嗷叫的人,想安静说个话都不行。 沐夏指尖一弹,一缕灵气射向萧子非,封住了他的周身大穴。他顿时一个音儿都发不出了,木偶一样呆坐着,“唔唔唔唔”地昭示存在感。 秦予夺和秦益对沐夏诡异的小手段已经见怪不怪,皆是十分淡定。 秦益更是头一次看见她含怒的模样,老老实实坐着,没敢吱声。 “不介意吧?”沐夏问秦予夺,毕竟是他的朋友。 秦予夺浅浅喝了口酒,掩去嘴角那一抹淡淡的弧度:“多谢。” 那就是不介意了。 忽略掉萧子非唔唔唔唔的抗议声,沐夏简单说了下午的事:“帮我查一查,推人动手的城管是不是故意,举报的是谁,有没有人指使,如果查不到也最好拿到举报录音。” “放心。”秦予夺点头道,一个眼神递给秦益。 “五分钟,连举报人的祖坟都刨给你!”秦益立刻拿出手机,跑到一侧打起了电话。 第27章 动一分,百倍还! 既然说了五分钟,沐夏便安下心来等着。 她叫来服务生:“和他一样的。” 秦予夺不赞同地皱了下眉:“给她水。” 服务生看看沐夏,又看看秦予夺,没一会儿,端了一杯温水上来。 沐夏无语地瞪一眼秦予夺,也没坚持叫服务生换,端着玻璃杯慢慢地啜。 这中间,萧子非从“唔唔唔唔”变得安静如鸡,用他那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十分新奇地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头发丝到手指甲,一处也没放过,像在看什么绝了种的史前生物。 沐夏老神在在的任他打量,八风不动。 “沐小姐,查到了!”秦益回来道。 沐夏抬眼扫过咖啡厅墙上的时钟,整整五分钟,一分不差。 她喝着水,示意秦益继续。 “打举报电话的是个叫李瑛的女人,曾在凤江七中当老师,现已离职,你应该知道她。” “李瑛有个婚外情对象,叫张明,是她的大学同学,在城建局当了个小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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