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介意与邵希臣分享这张照片。但是“这么开心”,好像是她对着照片犯花痴一样。 脑海中都能弥补出邵希臣挑着眉自恋的语气:“就这么喜欢看我的照片吗?” “没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去的小纸条。”她引开话题,摊开手心两个许愿币,“许愿吗?我请你。” 意料之中,他拒绝了:“迷信。” 明栀没强求,十指相扣抵着下巴,紧紧闭上双眼,在心底默默许愿很久。 希望爸爸早日能有合适的配型,手术顺利。 希望妈妈在天堂无灾无忧,开心幸福。 希望亲人朋友能够健康幸福。 睁开眼,将硬币抛出去,落到池水的瞬间,激起一阵水花。 邵希臣侧她一眼,“许的什么愿?” 她下意识地回答:“没什么。” 愿望说出去可就不灵了。 倏而,灵光一闪。 明栀改口,“您想知道吗?” 态度转变得太快,邵希臣想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着说道:“说来听听。” 她干巴巴地笑两声,“我许的愿是,顺利转正,工资翻倍,年终奖多多!” …… 时间奇迹般地静止十秒钟。 明栀默默踮了踮脚,后悔了,还不如不开口。 “明栀。”邵希臣有些好笑。 她瓮声应:“在。” 他沉声道:“如果你转正,不应该在文秘部,而应该去财务部。” “为什么?” 明栀疑惑,她很讨厌与数字有关的工作,且大学里并未学习过财务相关知识。 邵希臣面无表情:“整个公司找不出第二个算盘比你打得响的人。” “……”缓了会儿,才意识到他指什么。 邵希臣总是这样,用平静的语调,说着最损人的话。 “不带您这么拐弯抹角讽刺的。”她小声嘟囔着,“我承认内容是有些出入吧,但这也是我美好的愿……” “小心!” 她讲到一半,一股强力冲撞过来,朝旁边歪了歪,险些要栽倒池子里。 邵希臣语速很急,几乎是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明栀脸贴在他大衣上,甚至还能感受到刚刚落下的雨滴。 待她稍稍站稳,怀抱渐渐松开,耳边突然传来暴躁的声音。 她拨了拨头发,望见撞她的男人满脸凶相,拍着胳膊朝她低声叽哩哇啦说了几句。 虽听不懂,但铁定不是什么好话。 没有磕碰到哪里,她也懒得计较。 倒是邵希臣,平静地侧过身,神情没有任何愠怒之色,语气却实在称不上友好。 她丝毫不怀疑,即便是在初冬赤身跳进这许愿池,寒意也不及邵希臣语气三分。 他不紧不慢地说了大概有半分钟,男子由暴怒转为平静,接着面上浮现几分歉意,连着弯腰点头几下,拉起身旁小孩迅速离开。 再望邵希臣,气不喘面不改色地问她:“没事儿吧?” 明栀呆呆地摇头。 不愧是老板。 平常训人多了就是有好处,不用拔高嗓子,不用刻意摆出狰狞的神情,随时随地便能散发出令人生畏的气息。 她还是头一次为邵希臣这种气质而感到开心。 “谢谢老板。”她笑嘻嘻地,低头在地上瞅几眼。 “找什么?”邵希臣蹙眉。 “许愿币啊,刚掉地上了。”她巡视好几圈,终于在角落里望见,捡起来用纸巾擦拭好几遍。 眼睛滴溜一圈,她撺掇邵希臣:“老板,您真的不想许愿吗?” “不想。” 她撇撇嘴,“您就没有任何愿望吗?” “你想听?”邵希臣挑眉。 “想听!”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