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夏天,但夜里还是颇有凉意的,晏归澜总不能瞧她一直趴在沁凉的地板上,他扶额无奈:“你真是…”他叹了口气:“你出来吧,我不怪你。” 沈嘉鱼得寸进尺:“也别怪我脱你裤子了呗。”她说完又有点后悔,早知道方才说什么都得先把他裤子扯下来看一眼的。 晏归澜:“…” 他已经被她气到没脾气了:“…好。” 沈嘉鱼这才一脸讪讪地爬出来,幸好床底每天都有人打算,她进去滚了一圈身上也没落灰,她刚出来就被他一把拽住,每个字都像是咬着牙蹦出来的:“你到底在做什么?” 沈嘉鱼忙摆手道:“世子,我可没有对你图谋不轨啊,我就是…”她歪着头想了会儿,才十分费劲地道:“想看一眼。” 晏归澜:“…”她若真是想图谋不轨,他反倒没这么恼了。 他拉着她拽在自己怀里,声调泠然,说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瞧什么?那日在你身子里待了那么久,还不够你认识的吗?” 沈嘉鱼面上又涌起热浪,揉着他的衣角不肯开口。她低头装傻,他可是桩桩件件都记着,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眯眼问道:“你到底想瞧什么?” 沈嘉鱼琢磨着他脾气大性子又傲气,倘若发现她知道他有毛病了肯定不会再让她去寻大夫了,为了他的病症,她咬紧了牙关没开口,晏归澜都呵她痒了她也没招,事后她都想给自己送四个大字——感天动地! 晏归澜最后也拿她没法子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五指嵌进她的手指里,凉凉道:“不说也罢了,你不是要瞧吗?这就让你好好瞧清楚了。” 沈嘉鱼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他握着她的手按在那处,敏感的耳垂被他呵了口气:“乖宝想瞧?自己动手啊。” 洞房的时候他已经对此事食髓知味了,只不过为了让她想明白她到底是为何嫁进来的,这些日子才冷着她,方才被她绑着四下点火,现在已经有些难捱了。 他引着她小心碰着那里,沈嘉鱼才一触到那灼热挺立的地方,慌忙就想缩回手,心里难免咋舌,那么吓人的地方,成婚那天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她给自己的念头想的脸红起来,又忙甩了甩脑袋。 他这回却不依着她了,强拉着她的手按在那处,咬着她白嫩的后颈轻声问道:“松手做什么?现在又不想瞧了?” 沈嘉鱼双手颤巍巍,声音却带了淡淡鼻音,似抱怨又似撒娇:“太,太大了,握不住。” 男人没有不爱听这话的,他极爱她无知无觉时透出的三分妖媚,声音都温缓许多:“别怕,我帮你。” “…” 屋外值夜的琢玉就听屋里传来几声惊呼,接着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她神情尴尬,静悄悄地躲远了点。 又不知过了多久,晏归澜才算是放过她,沈嘉鱼手腕累的酸疼,虽然他没像洞房的时候那样,但他握着她的手折腾一番之后…她两条胳膊断了似的动弹不得,鼻端却萦绕着一股靡靡的味道,她低头瞧了眼,见葱绿绣凤穿牡丹纹的肚兜上沾了几点浊液。 她耳根霎时红透,抬手就想把兜衣解下来换件新的,偏生两只手抖的抬不起来。晏归澜给她打了沃手的温水来,瞧她这样,拨开她的手捏住了肩上暗扣:“我帮你。” 沈嘉鱼脸都能拿去烫饼了,扭着身子就想躲开:“不用。” 她平时没事的时候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晏归澜一笑:“你身上我哪处没瞧过?” 他手下一按,兜衣就飘飘悠悠落了下来,饶是他定力向来好的不像人,这时也瞧得怔住,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这羊脂玉一般的珍宝总能让人爱不释手,她平日爱穿宽松衣裳,真瞧不出纤丽的身子上藏着这么一对丰盈,他瞧她神情错愕紧张,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唇瓣,又沿着脖颈一路往下,慢慢含吮着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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