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的人罢了。 开始在赫连诺跟她商量这次跟白琰的合作想要打亲情牌的时候,她给出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的。 现在更是完全没有想到白琰会因此而动摇。 权心染往店门口瞥了一眼,见克里跟狄烨的车都停在外面,两个人也站在车旁,问道:“恩夕呢?” “跟白琰走了!”一想到恩夕以什么理由跟白琰走的,赫连诺就觉得自己太阳穴疼的像要炸开一样。 为了省油钱这个理由也只有恩夕才能想得出来。 “诺,什么意思?”权心染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有些没太听明白赫连诺说的意思:“恩夕为什么会跟白琰走了?去哪里了?” 虽然像赫连诺说的,对白琰打出亲情牌让他有些动摇,可并不代表就一定是真的动摇,就这样放恩夕在他身边,危险性太高。 赫连诺大手稳住权心染的肩膀,安抚着她的担心,将今天下午在旋转餐厅里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都跟她讲了一遍。 即便是心里再怎么着急,权心染也选择耐心的把赫连诺说的话全部听完,烟眉低浅: “白琰很聪明!” ☆、二零一六 ** 权心染从来不会轻易的去夸赞一个人,当然家人,朋友跟赫连诺除外,现在又顺带上了一个叫白琰的男人。 她刚才之所以会夸白琰聪明,就是因为他选择把恩夕带在身边,在恩夕提出搭顺风车的时候没有拒绝。 不管是什么原因没有拒绝,这都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因为,权心染非常了解自家爹地,不管白琰的身份是怎样的,见与不见都全凭爹地当时的心情。 白琰如果自己找上门,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吃闭门羹。 当然,将恩夕带着一起去的结果就完全不同了。 听权心染说白琰聪明,赫连诺在心里摆放整齐的小醋坛子又打翻了,直接转移话题:“咱们走吧!” 赫连诺想如果权心染今天来fr只是为了剪短发,那现在短发也已经剪完了,没有必要再留下去,可以离开了。 可是如果说她今天来fr不单纯是为了剪短发,那赫连诺就想一会儿两个人上车之后,他要好好了解清楚了。 至于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在牧场别墅的时候狄烨已经说了一个大概,曾经的同学,毕竟也只是曾经了。 “诺,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知道刚刚那个男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权心染抖了抖肩膀,见赫连诺一直没有问关于郝飞的问题,就没忍住的想要引出话题来。 “染宝!”赫连诺没好气道,眼中若隐若现的危险光芒在浮动。 “语气这么冲,还不承认是吃醋!”权心染心情甚好不以为然的说着。 “染宝,刚刚为什么没接我电话!”赫连诺声线温柔,语气净是控诉着的宠溺。 “我在洗头啊!”权心染又喝了一口柠檬水,真的很好喝,走的时候都想装一桶走。 赫连诺俊挺的眉头深皱,如果现在那个男人在跟前,他一定毫不犹豫上前给他双手砍掉,还敢给他家染宝洗头: “以后你的头,我来洗!” 内心的嫉妒之火燃烧正旺,赫连诺真的误会人家郝飞帅哥了,人家可正是因为知道他的存在才没有去给权心染洗头的。 好心的安排了一个大美女亲自服务,最后还落了个要被砍掉双手的结果,这真的是鲜血淋淋又惨痛的教训。 不过,在没有赫连诺出现之前,他跟权心染在一起可是很随意的,哥俩好的搭个肩膀,暖男学长一样的来个摸头杀。 绝对不在话下,还有他赫连诺什么事。 谁知道友谊的小船在平静海面上行驶,半路翻出一个爱情的巨浪。 知道赫连诺可能误会了郝飞,权心染指了指在不远处一直忙碌着的小美,帮忙解释道:“是那个美女给我洗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