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她为什么。”话说完丁婉伊看眼前的人依旧是那样的姿态,神情也没有改变过,还是那般样子。 许晨星每次云淡风轻的模样都会让她抓狂,但今天她很平静,她也不奢望许晨星会说些什么,便又以陈述的语气回忆着,“珍妮塔当时回答我说,因为你从来没有问过她为什么。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 许晨星的指尖有片刻的停顿,随即又恢复如常。珍妮塔其实一直都知道,两年前她走得也是勉强的吧。 “丁婉伊,人们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是不见得不会哭的孩子会饿死。你应该不知道吧,珍妮塔和jerry是夫妻。” 许晨星的话引得了丁婉伊一惊,而许晨星却觉得没有意思。又到下班点了,反正钥匙是找不到了,还是先下班吧。 “我不懂。”许晨星已走至办公室门口了,丁婉伊又出了声。 “从来没有什么偏不偏心,只有合不合适、有不有利。毕竟这对夫妻的感情一向很好。”许晨星说完就打算走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特别有许老律师的风范,毕竟她的老父亲教导过她,“你可以接受别人的助力,但是首先要确保的是你有自保的实力。”她现在也悟出了新的道理,人与人之间还是相互理解吧,毕竟许多人最后都只是商人。 “那你能承认你没有依靠男人?我看着你从他车上下来的,你们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许晨星转了身,只回头抛了句“他不是别人,他是我丈夫。” *** “晨星。” 许晨星不必回头,也听出来那声音里的笑意,不过她还是没习惯他这么叫她。 “我……”许晨星才转身说了一个字,便只觉一个黑影压了过来,她下意识往后退,却被带了回来。 “别动,头发乱了。” 略带侵略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许晨星感受着廖凡叙轻轻地拨弄着她的头发,她目光触及至他的衬衫领口,第一颗扣子被他解了开,许晨星突然不知将目光投到哪里才合适,只是很自然被吸引了。 往下探寻着,尽头便是那隐约的锁骨以及那在寒冬里裸露在外的皮肤,她一直没有发现,他也是禁欲派的。 许晨星不禁微红了耳根,轻声嘟囔了一句:“不冷么?” “嗯?”醇厚的声响从头顶上方再次传了来。 许晨星下意识向声音的主人看去,欲盖弥彰地摇摇头。 廖凡叙早已垂下了手,看着女孩顶着两只红色小鹿角,噙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冲他摇头,感叹原来她可以这样可爱。 廖凡叙强压下自己内心的冲动,急急避开了她的目光,发现女孩耳根醺红醺红的,不住地用手去捂她的耳朵。“耳朵都被风吹红了。这里冷,我们快回车里吧。” 许晨星被廖凡叙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懵,注意力全放在了男人的两只手上,麻木地点了点头。 廖凡叙看着眼前的人如此乖巧,都觉得不像她了,但也没有多作停留,护着人回车里汲取温暖。 冬日的风麻木感官,只余两个鹿角给寒冬添了份色彩。 “去哪儿” “买袜子。” “先吃饭吧。” …… 许晨星觉得廖总是个金主爸爸,跟着老总有饭吃,跟着老总有钱花,跟着老总孩子都有人带。 许晨星享受完美食,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喝了暖汤,仿佛步伐也轻盈了许多。 廖凡叙看着活跃在街头的许律师不禁牵起嘴角,她顶着那两个鹿角就像是在纽约街头奔跑的小麋鹿。她应该还没察觉到,不然可能会硬生生将那鹿角扯下来。 廖凡叙看了看自己手里拎着的袋子,想到里面装有许律师刚挑的一双圣诞袜,脑海就浮现出许律师一看到店里那双最大的圣诞袜便眼睛放光的样子。她大概才和小默一般年纪吧。 许晨星也是走走停停,街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