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闺女?” “很明显不是——”苏小南撇撇嘴,看姜玉莲变了脸,又伸手搂了搂她的脖子,轻声笑,“妈,都快过年了,咱们把以前不好的事都放下。多想想怎么欢度春节行不行?咱母女两个,好几年都没在一起过了,今年一定要热热闹闹!” “……行!” 快过年了,天气也越来越冷。 景城的冬天不下雪,却阴冷刺骨。 城市另一端的总统套房内,安北城把玩着一个锦盒,脸上半点情绪皆无。 那天离开石堡,他并没有返回基地,而是去了京都,拿到锁凤又辗转到了景城。 老薛等人都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羊入虎口,非得往景城来。 可跟在他身边的袁非却是了解的,“爷这是从我身上得了教训,知道了什么最珍惜,要好好守护了。” 老薛完全不理解,白他一眼,“你身上有什么教训?” 袁非垂头丧气,“痛失所爱!连为她送葬都不能,多遗憾啦!” 今儿上午老薛来景城时,袁非刚从苏薇的墓地回来,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不理解,其中也包括老薛。 他们当然不相信他所谓的“真爱”,只把这事当成他的调侃。 “行了,别扮情圣了。爷呢?”老薛问。 “喏!”袁非推开半掩的内间房门,“还在看那玩意!我猜,是想那女的了。天天睡不好,吃不好,牵肠挂肚的,也是可怜人——” 老薛瞪他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训完了袁非,他慢吞吞走进去,弯下腰来,笑着说:“爷,有消息了。” 安北城慢吞吞放好锦盒,回头示意他继续。 轻咳一声,老薛谨慎地说:“安正泽确实不是三叔。” 这个事,安北城已经想到了。 能够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把锁凤给他,而且如今已经身陷囹囫的安正泽,当然不会是死神的三叔。 充其量他只是一个被三叔利用的人而已。 听老薛没话找话,他挑一下眉,“还有呢?” 老薛踌躇,“事情有点扑朔迷离呀!可不是他,那又是谁呢?” 安北城面无表情,“你不是见过三叔?” 老薛苦着脸,“做咱们这行的,爷你还不知道么?谁真谁假,哪说得清?” 就跛爷自己,以前不也经常换着不同的面目与不同的人打交道?狡兔三窟,变幻莫测,无非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嗯。”安北城好像不怎么在乎,点点头,“他早晚会冒出来的,不怕见不到。到有一件别的事想问问你……” 看他一眼,安北城觉得时机成熟,可以向他探听一些东西,慢慢抬起手上的锁凤:“老薛,你见没见过一条和这个类似的链子?” 老薛认真看了看,“你是说囚鸾吧?” 没想到他这么直白,安北城唇角微微一抿,“是的。” 老薛沉默一下,“不瞒爷说,这个东西我确实见过,以前在夫人那里。” 安北城点点头,继续倾听。 可老薛却给他讲了一个绘声绘色的故事。 他说,当初顾心怡把囚鸾带回去,简直喜不自胜,爱不释手,把它当成宝贝,不仅不让任何人碰,还特地为囚鸾打造了一个保险箱,每一次把玩之后,就会把它仔细包装,锁在保险箱里。 “保险箱在哪里?”安北城平静地问。 “就在夫人以前的房间里。”老薛说,“不过,只有夫人自己知道密码——” 安北城挑一下眉,不动声色,“谁家的保险箱不是这样?” “这……爷,夫人这个密码箱,有点儿不同。” “哦?”安北城露出饶有兴趣的样子。 “一旦密码输入错误三次,就会自动开启爆炸装置——” 安北城心里一凛,看着老薛认真的面孔,复问一遍,“只有夫人知道密码?” “是!” “你确定夫人走后,囚鸾从未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