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拽出来,再说了,你知道这里的山神求什么最灵?万一求子最灵,下山你就等着喜当爹吧! 韩熙愤然:我、我、我说不过你,我自己去! 送走了傻乎乎的韩少爷,阮骄呈大字躺下,脑子里阿释含的影子挥之不去。 最近他基本摸清OOC惩罚的套路,离楚昱关系越近的人单独OOC惩罚越高,多人公开场景下似乎只是触及违背当下世界观才会遭受处罚。 就在他一边纠结阿释含,一边纠结OOC的时候,楚昱的电话进来了。 哥哥,我病了还发烧呢。阮骄一头扎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 吃药、喝水、睡觉。楚霸总走出会议室,啧,没事儿少乱拍照片,你哪天手机丢了怎么办? 我病了,你不哄我,你还凶我。阮骄照着提词器念。 楚昱一阵无语,想了会说,那我哄你睡觉? 无聊翻剧本的阮骄惊讶,连提词器都慢了半拍,好久才打出一个好字来。 带着点小激动和小好奇的阮骄,颇有仪式感地躺平,盖好被子,甚至捋了捋被角,手机打开免提,美美地闭上眼,一切就绪。 电话里传来楚昱低沉迷人的声音: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 阮骄: 楚霸总漫步在幽静的走廊上,对着电话狂背《太上清静经》,与他打了个照面的小秘书一脸惊恐。 跟在他身后的江宓,面无波澜,内心绝望,好不容易把人送进办公室,一把和上门,终于可以让他独自犯病。 阮骄捂脸,差点流下崩溃的眼泪。 提词器光标跳了跳。 【主人,你好像遭遇了贞洁烈男。】 哥哥阮骄虚弱地打断他。 怎么了?还不想睡啊?楚昱皱眉,怎么这么难搞? 阮骄深呼一口气,我不想睡觉,只想用嘴堵住你的嘴! 楚昱差点没拿住电话,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左顾右盼,发什么神经?睡觉!说完灭火似的掐断电话。 为什么他总被这个小兔崽子撩拨心弦,还没把阮骄养成金光闪闪的人参娃娃,他就会忍不住想吃掉。 不行、不行,拒绝诱惑,用你引以为豪三十年不破的自制力,等待是最美好的过程,你可以的楚昱,你不仅仅是想睡他,你是在养成一个完美的伴侣。 楚昱展开自我催眠,隔了许久才自嘲地笑笑,阮骄大概年前就能杀青,看来他得敲打敲打光耀,加紧安排新戏、好戏,让他走得更快更远些。 和提词器一起对楚昱展开嘲讽大法的阮骄,如果知道楚爸爸这会又将他的事业线前推了二百多米,大概会哭晕在床上。 在感冒药的折磨下,阮骄睡到中午,窗外又飘起小雪,晃晃悠悠,下得不紧不慢。 阮骄打开手机相册,那是一张飞扬跋扈的脸,带着三分戏虐七分不屑,紧绷的唇线留下微微的刻薄痕迹,仿佛下一秒出口的话就能把人活活气死。如墨黑发衬着一身白衣,细雪罩空,缠绵的雾气后是万丈深渊。 犹豫了很久,他鬼使神差地发了这张照片给楚昱,猛地清醒过来,为时已晚,来不及撤销。 阮骄拇指擦过没有回复的屏幕,书中戏假,戏中人真,楚昱,这才是真正的我。 不过阮骄这种地摊文学中的魔尊一贯比较二逼,惆怅往往只有三秒,三秒过后,提着换洗衣服,哼着跑调八百里的歌,准备快活地洗澡。 他走到浴室门前,余光瞥到房门缝隙中嵌着一张纸条? 二指宽的纸张上,刻意歪扭写着一行极丑的字:韩熙在我手里,酒店后门来见。 少爷你真行,爸爸我今天不想陪你玩儿。阮骄一看就知道是韩熙的恶作剧,弹开纸条,优哉游哉地进去洗澡。 洗了澡吃了饭,把自己收拾地利利索索的阮骄,看着窗外阴沉的天,飘扬的雪花,少爷也去的太久了吧? 第12章 他隐隐有些不安,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暴躁地砸门声。 阮骄惶急地拉开门 一位脸色冷峻,帅炸了的大秃瓢,吸溜着冻出来的清鼻涕,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喷他:冷尊主!小僧真没想到,对心爱之人你也能见死不救,不如斩断六根与小僧同去。 阮骄被吓炸了,悬索桥上的道具师傅,果然是阿释含!他立刻想到那张字条。 我警告你别动韩熙,我已经报警了。阮骄深谙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主要是他内力微弱,轻功全失,阿释含情况不详,打起来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