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韫无奈中带着宠溺的看着他。 北镇瑜内心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苑阮又问了一遍, 你们没事做吗? 南惊勇认真回着:没事。 苑阮听他说没事,便看向南韫,道:皇子也没事吗? 他迟疑的回着:是。 苑阮又看向北镇瑜,道:你也没事吗? 北镇瑜刚要回是的时候,就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便改口道:有事, 有很多事。我并不像他们那么闲。说完,就站起告辞了。 南惊勇听着他的话, 明白道:他这是在讽刺我们吗? 但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南韫坐了一会儿后,也起身道:老板, 我们先告辞了。顿了顿,补充一句:之后绝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请老板放心。 苑阮摆了摆手,不是很在意的说着:随便。 南韫张了张嘴,但到了嘴边的话,并没有没说出口。告辞了。 路上,南惊勇正色道:公子, 您为何那时那么说? 南韫见他正经了,便也回着:昨天老板去了咱们国,进了牢狱。 南惊勇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着:什么?他又进牢狱了吗? 是的。 紧接着,南惊勇就道:那也太惨了吧。去到北国,进北国的牢狱;来咱们南国,进南国的牢狱。顿了顿,好奇道:不过他为什么会进咱们南国的牢狱?很奇怪啊。 南韫脸色难看了一瞬,道:好像是老板拿了北国的银两,在咱们南国用,所以被认为是南国的奸细,这才被抓进去了。 南惊勇拿着绳子,道:那老板也太不走运了吧。 不过老板没有辩解吗? 他说了。只不过审他的官员是非常憎恶北国的官员,所以 南惊勇瞬间明白了,道:所有老板才这么生气的啊。 南韫苦笑了一下。 南惊勇继续道:那皇上说要怎么解决那官员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会提议,叫父皇撤了那人的官,去当个闲散的官员。 南惊勇赞同的说着:这样也好。 他们边说边回了城里。 北国 北镇瑜看着对面的刘军师,道:老板不仅做饭好吃,连头脑也很好啊。 刘军师感慨道:是啊!比在下都厉害,毕竟在下也讲不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种话啊。 北镇瑜道:你也别这么说,刘军师还是很厉害的。 谢将军的谬赞。顿了顿,脸色认真了起来,道:将军真的要这么做吗? 怎么,你觉得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怕将军您以后的名声不好。毕竟您是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口,但北镇瑜却秒懂了。 他爽朗的笑了一下,道:那是之后的事情,我要是一直畏畏缩缩的,可能北国真的如老板所说的那样,走向灭亡。 我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当然这么说有些大义凛然。不过更重要的事,我看不下去皇室现在的这种所作所为。还有我不想控制我自己的欲望。 刘军师听着他心里的话,感动的站起来,道:在下定支持将军。 北镇瑜把他扶起,道:以后的路还很长。希望刘军师不会让我失望。 两人相视一笑。 紧接着,就开始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唯一不变的就是,早上去苑阮的小饭馆吃饭。 几天后,在路上奔波的公主,终于到了北国的京城,她一刻也不多等的进宫了。 但是她并没有见过的父皇,因为她被拦下了。 公主有些不敢相信,最受宠的自己竟然被最宠自己的父皇拦到外面。 她难以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太监,道:你是不是胡说的,父皇怎么会把我拦在外面。 起开,我要见父皇。说着,就推开拦住自己的太监,走了进去。 进去后,就看见满殿的画像,仔细一看,画像上只是一个人。 她下意识的说着:这不是那个大逆不道的人嘛! 上面的皇帝听见了,猛地抬头看向她,道:玫儿,你见过他? 公主看着眼神有些令自己害怕的父皇,回着:是。 皇帝从上面快步走下来,死死的盯着她,道:在哪?在哪见的? 公主不由得颤抖着,没有回答。 皇帝见了,直接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同时说着:玫儿,你是在哪见到的? 她颤抖的回着:在边关见到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