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关键是得给他媳妇买更多好吃好玩的,他要将媳妇哄好! 仿若过上了人生得意风光之时,多尔衮此刻的神色别提多飞扬了。 …… 正院里,布木布泰伸着懒腰,在感觉到腰侧传来隐蔽的痛楚后,她脸色黑了,心里面不停的骂着多尔衮。 这压根不是人干的事,不是好人! 暗自骂了好一会儿,布木布泰才红着脸,将枕头放在腰间垫着,免得‘伤口’痛上加痛。 苏茉儿在门外守着,没敢打扰她看似心情不太好的主子,还非常精神的打算给主子炖上几盅补药,她主子身子怎么这么弱啊,这可不行,她得让主子身子补的强劲一些。 而另一边的周嬷嬷非常巧合的和苏茉儿想到一块了,福晋身子看起来不太好啊,可得多补补,不然怎么生下王府的小主子。 布木布泰缓了好一会儿,难免从多尔衮身上的心思慢慢转移到她身上,眼底多了一抹心虚。 简单的说,她和多尔衮一整天厮混在床上,也不光是多尔衮想要,她主要是动了想要孩子的心思。 多尔衮暂时不想要孩子,但是她还挺想的,关键是多尔衮去打仗了,这几个月下来,她总得被别的东西牵挂心神吧,不过这种事,说来还挺不好意思的,只是她想试试吧,所以就趁着多尔衮不注意时,弄里面了。 能怀上最好,不能怀上也不大要紧的,大不了,她就带着三个格格在睿亲王府等着多尔衮的归来。 再不济,她还能找上李佳氏和瑚图里,更有甚者是哲哲等人消遣时间。 睿亲王府相比于其他府邸是真的很清净了,后院只有她一个女主人,闹不起来。 布木布泰拍了拍脸颊,越发觉得自己自打脱离了妃子的身份,就活得越像正常人了。 后宫的权力卿卿我我,她上辈子体验过了,所以这辈子不想要再触碰了,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过日子就好。 至于哲哲那边,她总会找到机会‘报答’的,哪有想害人,却一点报应都没有的。 …… 哲哲此刻的心情并不像布木布泰想的那样舒坦,距离皇上亲征的日子越近,她心悸的越发厉害。 不知怎么回事,她明明在坐胎的四个多月来,吃哪哪好,喝哪哪好,皇上除了夺走她权力外,对她的态度也挺温和的。 按理说,她不该有这种感觉,她怀的孩子很康健,而且她怀前面三个孩子时都没有这种感觉,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每天能吃下的东西越来越少,而她又查过自己身边用惯的奴才,都没有问题。 换而言之,是她自己出了问题。 哲哲暂且安下心来,吩咐一旁的奴才道:“快快请太医过来吧。” 每日不请一次太医还真不行了,哲哲是个谨慎的人,对自己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那叫一个呵护备至。 “是。” 太医很快到来,一经诊脉,眉头皱得极难看。 哲哲一惊,“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太医扶着胡子,他总感觉国君福晋这胎症状不太对,好似接触了什么对孕妇有害的东西,但是想想不太可能,国君福晋的清宁宫防范有多严,他很清楚,就连他这个太医过来诊脉,都是被下人搜查了身子才给放进门的。 他要是说出这个猜测,国君福晋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不不不,或许国君福晋这胎只是单纯的虚弱。 太医自顾自的下了判断,主要是这宫里明哲保身是每个人都参悟的事,太医作为为后宫娘娘们诊断脉象的人,更是晓得此道,无论如何,说是胎儿自己有问题,总比现在就发现问题了好。 太医比谁都清楚这后宫妃子的手段,指不定啊,上一刻太医说出问题了,下一刻太医自己就性命不保了。 太医摸了摸胡子,面色和善道:“国君福晋,您这胎象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