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融府的!还是融府一个重要客人的孩子,具体关系我也不清楚,但好像那天李英姬他们在酒店,就是招待这帮人!”大树直接坐在桌上,继续说道:“我有一个朋友,以前在青年湖工地上跟车队,他跟融府庆杰,还有两个内保经理都见过面!他跟我说,李英姬正可哪儿掏你呢!” “啪嗒!” 玩牌的一个小伙直接扔掉扑克,随即脸色通红地骂道:“融府怎么的?李英姬是奥特曼啊,扎他他不倒啊?!他掏咱们,咱们不会也掏他啊?!妈了个逼的,他要没完,那就干呗!” “闭嘴!”小卓晃动了一下脖子,随即心烦的沉默数秒后问道:“上次那三十克走完了吗?” “恩,卖了啊!”一个同伴点了点头。 “把门关上!”小卓喊了一声。 “吱嘎!” 坐在门边上的一个青年,顺手推上了门,并且反锁。 小卓随即拉上窗帘,直接从床底下拿出三个小孩拳头大的密封袋,扔在桌上面后说道:“还是老规矩,一次走三十克,分小袋装,价格低五十,全出手吧!” “什么意思啊?”大树皱眉问道。 “人吧,啥时候说啥话!惹事儿了以后,第一反应是怎么平事儿,而不是越整越大!”小卓点了根烟,继续说道:“这些清了,给赔偿吧!” “你有病啊?!大哥,这些东西是大风刮来的吗?!咱也是拿钱买来的,好不好?”一个小伙十分不乐意地回道。 “这样,你去融府把事儿平了,我把这些东西全给你,你看,行不行!”小卓笑着问了一句。 同伴顿时不吭声。 “咚咚!” 就在这时,门外泛起敲门声。 “小卓,你干什么呢?大白天还锁门!”一个女人的声音喊道。 “我妈来了,你们别墨迹了,赶紧走,今晚就脱手,赔点赔点吧!”小卓赶紧掐灭烟头,随即冲众人嘱咐了一句,穿着拖鞋下地拽开了门。 “刷!” 门外,一个面色蜡黄,穿着打扮极其朴素的农村妇女,冷眼扫了一眼屋内后冲小卓说道:“大白天就喝啊?!” “没事儿,就唠会磕妈!”小卓笑着挠了挠头,随即回头说道:“你们先走吧!” “呼啦啦!” 屋内众人走了个干净。 “你姥爷在家好几天没洗澡了,我给他弄,他还不干,你一会有事儿吗?”小卓母亲面色缓和了几分问道。 “我去,我去!”小卓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 另外一头。 长春某酒局上,葛万龙姗姗来迟后,与桌上的众人开始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个熟人朋友走到葛万龙身边,坐下后说道:“你和融府有事儿啊?” “没事儿啊!”葛万龙打了个酒嗝回道。 “杜子腾找你,也找不着啊!呵呵。”朋友一笑。 “这几天公司事儿多,在重新分配位置呢!我是真没时间……!”葛万龙打了个哈欠,随即晃晃悠悠的站起,佯装酒醉的冲朋友说了一句:“哎,你说,我和人家广州人的事儿,他杜子腾跟着掺和啥?!缺钱啊?呵呵,他要缺钱,回头我分他点不就完了吗!哈哈!” 朋友听到这话,稍微停顿后点了点头,但再就没说别的! …… 一个小时后,杜子腾接到了信儿。 “葛万龙的意思是,郑家的事儿你别管,回头他安排你!”电话另外一头的人说道。 “他说的?”杜子腾摸着下巴问道。 “对!” 杜子腾眨了眨眼睛,直接回道:“不用他安排我了,你告诉他,我安排他!” …… 长春,五家子镇,一处破旧的砖瓦房外面,小卓用自制的板车,将高位截瘫的姥爷推到室外临时搭建的草棚子里,非常认真的帮他洗着全身。 老头常年卧病在床,身上的味道已经不能用难闻来形容,而且农村的环境和配套设施相对较次,那裤子上沾染的尿渍和屎渍,已经邦邦硬了,只能拿硬毛刷子狠刷才能弄下去。 小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