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批评完, 该夸的还是得夸。 总之就是,欲扬先抑。 陆翡赶了当天下午的飞机直奔英国, 到克林院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危玩那小子呢?” 下一句话是:“连美男计都没用就把斯顿那老小子的脸皮给撕了下来, 危玩这小子太给我长脸了!我果然没选错人!” 陆翡到英国时正好是中午, 克林院处于人潮高峰期, 可偏偏没有一个人知道危玩去哪儿了, 这人像是人间蒸发,昨天晚上就不在克林院, 到现在也没人瞧见他的身影。 陆翡休整完毕,乐呵呵去找危玩的室友,郁却。 郁却对危玩的失踪毫不在意,他甚至还能冷心冷肠地说:“他可能在哪条桥上冻成雕像了。” 陆翡:“?” 郁却:“他羞于见人。” 陆翡:“???” 陆翡着急了:“这怎么可以, 学校里那么多人等着见他,他怎么可以害羞到不好意思见人呢?” 郁却:“……” 危玩那混蛋要是会害羞到不好意思见人,他把头拎下来送给足球队踢皮球。 郁却瞥了眼对面那扇门,淡淡地说:“明天上午, 他会去史密斯院看比赛。” 陆翡问:“明天上午什么比赛?” 郁却说:“计算机赛。” 陆翡恍然大悟,用力拍拍他肩膀:“你们果然是好兄弟,兄弟的比赛不能不看, 你们感情真好。” 郁却:“……” …… 翌日上午九点,倒时差倒得头脑沉沉的陆翡强撑着眼皮爬了起来,踩着点进了史密斯院。 果不其然,郁却说得对,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整天的危玩终于肯露面了。 陆翡打量了一会儿,问隔壁的女老师:“危玩那小子怎么坐那么远?不仔细看我都看不见他。” 隔壁老师说:“可能是为了忏悔吧?” 陆翡疑惑:“忏悔?” 隔壁老师解释添油加醋解释说:“听说危玩和计算机系那姑娘闹别扭了,那姑娘放话说以后见危玩一次打他一次。” 陆翡大吃一惊:“嚯,闹得这么严重?” 女老师叹气,抬着下巴朝前努,可能是下巴上的双层肉太厚,女老师努不太动,干咳一声,抬手指了指比赛场上的符我栀,语意不明地说:“校长,你看那姑娘脸上戴的什么?” 陆翡闻言看去。 比赛台广阔,今天是计算机比赛,场上早早摆好了几台计算机,正前方挂着几米长的大屏幕,实时展现比赛场上激烈的战况。 符我栀和郁却背对背,一人占下两台电脑,两个人被四台电脑正好围在中间,架势摆的十分足。 陆翡摸了摸下巴:“符同学戴的口罩……难道是感冒了?伦敦最近确实太冷了,等会儿我得去问问,是不是水土不服了,我第一次来英国的时候也水土不服,上吐下泻了好几天,还被斯顿狠狠嘲笑了一顿,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黑历史……” 她说着说着老习惯又开始发作,唠叨个不停。 女老师哭笑不得地打断:“校长,符我栀戴口罩不是因为感冒,她嘴唇破皮了,天气冷,破皮的地方吹着风容易疼,到时候可能会影响她发挥。” 高手过招,一点点的小因素都可能导致结果的巨变,为了防止这种意外,只能尽可能降低风险。 陆翡凝视着符我栀口罩外面的半张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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