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黑家伙,你凑什么热闹?你本来就从不吃鱼,你只吃老鼠。” 阿玄面无表情地看着寻序,打了个呵欠,真是无耻,干活的时候就知道叫人帮忙,吃饭的时候就把自己给忘了,这种人,以后还要不要合作啊。 徐宁说:“好了,以后吃鱼,就买两条,我们吃一条,阿玄和小豹吃一条。这样就公平了。”当然,他们吃大鱼,阿玄和小豹吃小鱼。 小豹和阿玄都冲着徐宁甜甜地喵了一声,对这个提议非常满意。 徐宁不再追问寻序生肖兽首的事,开始说稻田养鱼的事,这都快春耕了,得赶紧整田去,寻序是最大的劳力,而且他爱吃鱼,所以这田就得让去整才对。徐宁说着打了个酒嗝:“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该你去挖?” 寻序点头:“是,我去挖。” “好好挖,养好了,你什么时候想吃,随时去抓就行了。”徐宁拍拍他的肩,然后拿酒杯倒酒喝。 寻序说:“你吃点菜吧,别喝那么多酒。” “这酒刚开始喝着挺苦挺辣的,喝多了,就觉得挺香的。”徐宁嘿嘿笑,“酒原来真是个好东西。” 寻序看他说着说着就往桌上趴了,赶紧扶着他:“徐宁,你还没吃饭呢,吃点饭吧。” 徐宁努力撑起眼皮:“好。” 寻序起来给他盛饭,发现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酒的度数太高了,徐宁加起来也就喝了一两多而已,结果就趴下了,菜也没吃多少,会不会饿。“徐宁,你还吃饭吗?” 徐宁咂巴了一下嘴巴,没有回应。寻序只好将他抱起来,往床上放去,徐宁的左胳膊抬了起来,勾住了寻序的脖子,咕哝了一句:“不要走。” 寻序一下子愣住了,终于明白了徐宁喝闷酒的原因,他轻拍着徐宁的后背:“好,不走。” 徐宁闭着眼睛又咕哝了一句:“别走。” 寻序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掀开被子,脱下鞋子,也上了床,抱紧徐宁,扔下一桌的狼藉,和衣睡了。 小豹不解地看着那两个人,桌上明明还有那么多好吃的,那两个人怎么就不吃了,居然上床睡觉去了。阿玄用爪子将它的脑袋推转开,用脑袋碰了它一下,示意它也赶紧走吧。小豹有些不满,它们俩一共才吃了条鱼尾,还没饱呢,桌上还有大半条鱼在那摆着。阿玄用牙齿轻咬它的脖子:走,带你去抓老鼠。 睡到半夜,徐宁醒了,不知道是饿的还是酒醒了,他动了一下,发现身上特别不舒服,束手束脚的感觉,一摸,原来衣服还没脱呢,身上还被寻序八爪鱼一般缠着,自己的胳膊还圈着他的脖子。“寻序,起来,怎么不脱衣服睡觉?” 寻序动了一下,抬手开了灯:“你喝醉了,抱着我不让走,我就这么抱着你睡了。” 徐宁摸摸额头,是这样吗,自己会说这话?他感觉肚子空空的,好饿,最近他吃得特别多,饭量都超过寻序了,晚上没吃饭就睡了?他皱起眉头想了想,好像是和寻序在喝酒聊天来着,后来发生了什么真没印象了。 寻序坐起来脱衣服,徐宁也坐了起来,揉着肚子:“好饿。” 寻序说:“饭菜都凉完了,不能吃了,明天再吃吧。肚子太饿是因为空间消耗太大了,来,我给你补充点灵气。”说着就伸手去帮徐宁解衣服。 徐宁用手肘捣他:“干嘛呢,别每天精虫冲脑。” 寻序将他推倒在床上:“这么大半夜的,这种方式是最省事的了,总比你起来刷锅烧菜省事吧。” 徐宁还想反驳几句,寻序已经覆上了他的嘴,一抬手,将灯给灭了。过了许久,一切归于平静,徐宁觉得身上暖洋洋的,靠在寻序怀里动也不想动,睡意袭上来,徐宁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好像肚子还是饿啊。 自从元宵节那晚过后,徐宁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寻序有一天会走的。虽然刚开始寻序出现的时候,他一门心思想把人送走,但是这几个月相处下来,他却发现没法想象寻序从自己生活中消失的情况了。他要是走了,自己做饭给谁吃;他要是走了,谁来帮自己放羊;他要是走了,自己跟谁去抬杠呢。 寻序说了,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这个一时半会儿又是多久呢,一个月、一年、十年?徐宁发现自己不敢去细想。春天来了,雨水节气过后,降水开始多了起来,飘飘洒洒、淅淅沥沥的,充耳都是婉转的鸟鸣和滴答的水滴声,徐宁发现自己变得多愁善感、患得患失起来了。 但是徐宁并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虽然心里有这点忧心挂着,但是日子还是要过啊,他抓紧时间整地播种,在徐敬山和万金贵的指点下育苗,辣椒、茄子、瓜类、豆类等等都要赶在正月里育上苗,等天气再暖和点,就要种下去了。纵使有空间在手,这些步骤也省不了,不过是比别人稍有些不同,就是用空间水泡一泡种子,或者用空间水浇一浇土。 寻序果真去水田里挖沟坑去了,他对养鱼这事还挺上心的,在徐宁翻土挖地的时候,寻序就穿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