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尊上,刚才进来的时候,你猜我遇到了谁?” 啪!千渊的子落在了一处要害,整个棋局瞬间扭转。 温庭别就没空理凤倾城了,“本座一直以为阿笙过了个新年,变得优柔寡断了,原来是设了个局,早早在这里等着本座啊!” 他脸色开始有些难看,执子便落。 千渊这次却没有给他喘息,紧跟着落子,步步紧逼。 轮到温庭别,手指刚夹了棋子,那衣袖就被凤倾城拉了,“哎呀,尊上……” 温庭别不耐烦,“好了!去里面等我,不要在这吵!” 千渊:“尊上,公主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讲。” 温庭别重重落子,“天大的事,等本座下完这局棋再说!” 他显然已经不高兴了,凤倾城就只好悻悻地嘟着嘴,出去了。 她身影刚没入宫室的锦绣中,就隐约听见千渊道:“师尊,前几日给您送来的几个雏儿,可还满意?” 温庭别的声音响起,“个个不是善类啊,本座着实好一番忙碌。” 凤倾城响起在外面萧怜跟她说过的话,当下银牙一咬,他果然是喜欢幼女! 于是恨恨冲进了温庭别寝殿。 她不知道,温庭别与千渊在这盘棋局上,已经杠了很久了,他并非是在乎一盘棋局的输赢,而是要看千渊的心意,因为他凭直觉,这个徒儿,要反了! 可偏生千渊一会儿杀伐果决,一会儿犹豫不定,反反复复,将一盘简简单单、高下立现的棋下的十分艰难,让他看不透他到底哪一步是真相,哪一步是伪装。 越是看不透,就越是想要看透! 温庭别本身是个喜欢玩弄权谋又阴沉的人,暗中窥测人心尤为擅长,他阴恻恻地观察着千渊如何布局谋篇,千渊就愈发虚实不定地做给他看,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引到了自己身上。 可偏偏千渊仿佛不知道自己在被人审视一般,若无其事地提到了前几日送来的金雕幼崽。 孔雀王朝别的不说,就那方水土,养出的金雕,个个都是凶猛无比,所以他每年都会给温庭别送来几对,今年这个时节,刚好将去年秋天孵化的幼崽献上,里里外外,一点毛病都没有。 他一面言谈举止天衣无缝,另一方面,手中的棋子又飘忽不定,温庭别就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正暗暗较劲中,外面有人进来,“启禀尊上,有人擅闯白莲宫!” 啪!温庭别将手中的棋子落下,“本座去看看。” 啪,千渊的棋子也落下,“师尊,棋还没下完呢。” 白莲宫是温庭别的一个心结,向来不容有失,“这局棋,留着,改日再下。” 千渊起身,“真是可惜了,笙才刚刚茅塞顿开,如此便只好恭送师尊了。” 温庭别起身要走,就听里面凤倾城撒泼开来,“温庭别,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揪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宫女的耳朵,从里面出来,“有人告诉我你口味独特,我起初还不信,可刚刚稍加盘问,这小贱货就招了,你老实说!你当初跟我……” “好了!”温庭别最恨的就是她口没遮拦,“本座还有要事,有什么疯,等本座回来再发。” 他拂袖要走,被凤倾城一把抓住,“温庭别,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