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砚走了一段路,停下来。 路弥看他。 “我打算……这周抽个时间,去找领导,把你进总规院的名额定下来。” 付砚凝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试图从里面挖掘出来是否有什么细微感情的变化。但是并没有。路弥与他对视,江风拂面,清水流纹。 “好。” 过了一会儿,路弥回道。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时间只是静静的过去。两人手牵着手,走到一个僻静的所在,是芦苇荡后面的一条长亭。周围空空荡荡无什么人,只有一对情侣坐在离他们很远的角落里。付砚拉着路弥走到长亭背面坐下,两人挨在一起,头靠着头,肩靠着肩,安静地凝望护栏外的江流。 “你知道吗;” 付砚蹭着她的掌心,语气缓缓道:“曾经有一次,在工地,同事不小心把烟头落到了我的衣服上。当时那一块都烧着了。我慌得不行,连忙把衣服撕开。但是衣服都融在了皮肤上;撕下来的时候,连皮也扯了一块下来……” 男人回忆起往事,笑得漫不经心: “你对我来说,就像是从心上扯下来的那块皮——是永远放不下的、我的女人。” 路弥无话。 江面上的采砂船发出“呜呜”的鸣笛,游人们从轮渡上一波又一波的下来。很远的地方传来小孩子们稚气的欢笑,她的右眼皮很轻微地跳了一下。 “那她呢?她又算什么?” 路弥问,不知是在问他还是问自己。 “她……?” 付砚顺着路弥的眼光看去,表情模糊不清。 半晌。 “她只是我娶的人。” 风中吹来一朵草絮,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柔软又杂乱的一团,在两人面前飘来飘去。路弥伸手接住了,捏在食指间搓成团,最后又放了出去。 “小路,我要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你等等我,好吗?” 付砚诚恳地望着她,眼神近乎哀求。 路弥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幸运、可恶、又茫然。就像这团草絮,被命运的手翻来覆去,最后真心难堪全绕在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然而凡事总要有个结果。快刀不能斩乱麻,就算是用火,也得烧个干净。 她捧着付砚的脸,亲吻他的双唇。男人的嘴唇刚一接触到她的便火热起来,付砚用力地抱着路弥,用力把她揉进怀里。他的力道大得如同刚刚刑满释放的囚徒,对自由和美好充满了强烈的渴求。路弥呼吸困难,却也不愿推开。那些在小旅馆的消毒水中惊醒的噩梦,怎么比得上心爱之人温暖的怀抱呢? 总要有个结果。 被付砚抱在腿上进入的时候,她脑子里还回想着这句话。巨物入体的感觉十分清晰,她捂住嘴巴,却不料男人更深的进入。付砚双腿张开,把路弥夹在当中;路弥屁股卡在他的胯部,臀缝中那根粗长上下进出。他从下而上小幅度的、精准的肏干她体内的某个点,硕大的龟头顶弄着那一小片粗糙的凸起,敏感的嫩肉被来回磨蹭,咕叽咕叽的微弱的水声。 在这个旷课的下午,在这一片无人的长亭,他们能够相爱。 “小心点,别撞了出去。” 付砚一边顶一边说。路弥气的回头白了他一眼,却又马上皱眉——顶得太深了。 “帮你系好安全带。” 付砚笑着调侃,手伸到路弥衣服里握住她的乳房。路弥正被颠得晕头转向,忽然被他夹住了乳头。付砚轻轻一捏,路弥便发出微弱的哀鸣。 “让你刚刚弄我。” 付砚笑得坏心,胯下越发用力。他箍着路弥的腰用力往下摁,阴茎直直肏到小腹,路弥觉得自己要被他捅穿了,拼命摇头却不敢喊出声。 进进出出干了几百下,路弥的屁股都被拍红了,付砚找准位置猛地一戳,喷涌在爱人的体内。 “哈……哈……” 两人都细细地喘气,脸上均都挂着汗水。就着这个姿势又抱了一会儿,路弥抬起身子,让付砚的阴茎从自己里面出来。拔出去的时候,小小的洞眼里流出一股白浊,付砚定睛看了好一会儿。 “看什么?还想来?” 路弥笑他。 付砚抿抿嘴,替她把衣服拉链拉好。 “嗨,你别不开心呀~”路弥笑眯眯倒在他怀里:“又不是没下次了。” 付砚无奈地翘了翘唇角。路弥抬手去摸他的眉心,付砚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 “小路,我要的不是下次;” “我要的是每次。” 路弥一愣,却也明白了他说的。会有每次吗?她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