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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


真是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祝福的,仔细想想,林朵之前似乎也给她做过祝福手势。
  这个社区尽是住着奇怪的人。
  车子越过斑马线,那女孩连同写着“欢迎来到惠特灵大道”的指示牌一起远去。
  四十五分钟后,八千英尺高空,林馥蓁俯瞰着泰晤士河,伦敦标志性的建筑一个个变成小小模型,最终就只剩下英吉利海峡,飞机沿着法兰西的方向。
  抵达尼斯时,天际处有着万丈霞光。
  一下飞机,就有几名机场人员等在那里,一行人从特殊通道离开,她的身影投递在通道上,看起来像个阿拉伯人。
  现在林馥蓁的打扮和阿拉伯人没什么两样,长披肩充当阿拉伯头巾,连嘉澍还硬塞给她一个大墨镜。
  大墨镜外加阿拉伯头巾,想必,就连柯鈤也无法把她认出来。
  柯鈤……
  林馥蓁的手从连嘉澍手掌处挣脱出来。
  一行人再从机场内部员工停车场分别乘坐三辆车离开。
  林馥蓁和连嘉澍坐的车在中间,车几乎是全封闭式设置,透过黑压压的车窗就只能看到建筑的轮廓和日影,这让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坐在一辆防弹车上了。
  开车的人正是巫延吉,车子沿着埃兹的方向。
  远远,连嘉澍的家门口挤满了人,一抹抹身影分成两个阵营,个个□□短炮。
  到了这会,林馥蓁大约猜到一些,无非是连氏实业首席执行官最近发生了了不起的事情,民众对于这件事情谈论度极高,各路媒体投其所好。
  只是,到底连嘉澍遇到了什么事情,破产?看了一眼连嘉澍,一点都不像破产的人。
  还是……以前做的亏心事情被抖了出来,人们对于围观这类事情总是热情高涨,连嘉澍以前做的亏心事一箩筐可是也装不完。
  林馥蓁再看了一眼连嘉澍。
  冷不防,连嘉澍的手朝着她。
  下一秒,她的脸结结实实埋在他腿上,这人想干什么?
  一些画面在那个瞬间像影像胶卷,骤然间,脸红耳赤了起来,拼命挣扎,但头被按得死死的,一张脸被使命往着他腿上贴。
  这个坏家伙,他们这个样子看在巫延吉眼里会变成什么!用尽全力挣扎着,无果,刚想开口咬,冷不防,压在她后脑勺的手松开。
  林馥蓁直起腰来。
  车子已经越过大门边线,林馥蓁回过头去,透过正在关闭的电子门缝,她看到黑压压的人影,那些人正朝着门里的车辆拍照,闪光灯直把她闪得头晕脑胀。
  林馥蓁被安排在她以前住的房间里,打开门时,熟悉的场景,按照她喜好摆放的小物件让她误以为在这个黄昏,她只是去看日落去了,打开房间门,沿着日落方向,脚下的每一条小径都可以把她带到可以看到日落的所在,只有在嘉澍的家里,不管从那个角度都可以看到最美的落日,看完落日,顺着去时的路回到嘉澍为她准备的房间。
  站在房间门口处,林馥蓁一在提醒自己,她不是去看日落回来,这个房间她已经阔别五年。
  连嘉澍没和林馥蓁一起回来,他有个新闻发布会,新闻发布会地点就设在他家门口,等候在门外至少有不下一百家媒体。
  那么大的阵仗都让林馥蓁有点好奇连嘉澍新闻发布会的内容了。
  这是新媒体时代,遗憾地是林馥蓁没能在房间找出任何电子通讯设备,想出门透气,一左一右两尊门神传达:女士,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可以代劳。
  来送晚餐的并非南茜,而是一张陌生面孔。
  直到夜深沉,林馥蓁都没有见到连嘉澍。
  十点半左右,科恩给她送了热牛奶,德国人代替他主人传达:今晚好好休息,因为明天对于她来说将是忙碌的一天。
  德国人还广而告之,为了让她明天有足够精力,热牛奶里放了少量安神药。
  明天,是她和连嘉澍约定的第二十天。
  第二十一天,午夜钟声响起,她就可以完完全全摆脱连嘉澍了,这个想法让林馥蓁心平气和。
  当着科恩的面,喝下了热牛奶。
  一夜无梦。
  第二十天来临,林馥蓁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她床前的连嘉澍,一直以来,都是她爱赖床,他不爱赖床,就像很多个时日一样,他柔声告知睡眼惺忪的她:一起去散步。
  刷完牙,洗完脸,沿着他们以前爱走的路线。
  日出光芒越过半个山头,把海平面分成两种颜色,一半蔚蓝色一半淡金色,若干日光穿透树枝缝隙,横向折射,像一条条横在他们面前的金色琴弦,或长或短,或细或粗,他们的身体越过一根根金色琴弦。
  红嘴鸥和黑尾鸥是蔚蓝海岸区的常客,它们终日盘旋,跟着那只红嘴鸥,他们来到那棵苹果树下。
  “小画眉,我在那颗苹果树下吻过别的女孩。”他低声说着。
  她早就知道了,她还曾经因为这个落泪不止。
  “在那颗苹果树下,我还捡过小画眉的脚链。”他打开手掌。
  她在他手掌里看到被她遗忘在某年某日的脚链,是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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