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停下朝他福一礼:“见过宋先生。” 然后就目不斜视越过他。 宋晋庭心里着急,难道她误会了不成? 正想着要把人拉住,他的手被人轻轻勾了一下,然后有微微疼,是她用指甲掐的。可疼痛过后,就是撩人心神的痒痒,她指尖摩挲过他伤口,不知是何意味。 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间,等宋晋庭心跳剧烈从她举动回神,她已经走远了。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转身就朝她离开的方向追去。 至于自寻羞辱的余婉早在谢幼怡出现时已经落跑,又羞又恼,回到屋里就大哭起来。 宋晋庭怎么会是这种恶劣的性格,他……他怎么能这么骂人。 难道他不在意他父亲的案子吗?她还费了好些口舌才说动父亲,让父亲支持自己,试着和宋家来往,结果得来的是羞辱! 余婉哭得伤心,谢幼怡已经坐上回府的马车,而宋晋庭骑着马追上,在她车窗敲了敲。 “里头的可是谢姑娘?” “哪里来的登徒子?” 里面很快就传来回应,他听得弯了眼。 嗯,果然没生气。 他顺着她的话装模作样道:“小生京城人士,今日一见姑娘惊为天人,心生爱慕,特探了姑娘名姓想问姑娘婚否?” 谢幼怡在里头听他还真浪荡的回话,隔着车窗啐他一口。 外头驾车的侍卫惊声喊:“宋公子小心!” 她被吓一跳,连忙去掀帘子,结果只看到他的马。 “庭哥哥?!”她往后看,难道他摔马了?! 结果一阵冷风就冲车门灌进来,某个艺高人胆大直接从马背跳上车的脆生生应道:“嗳……窈窈妹妹。” 谢幼怡真是要被他吓死了,在他进来坐下后睃他一眼:“你又胡来!” “这不没事。”他笑着,挤了过来,伸出手,“窈窈,手冻得慌。” 她才不吃他这套,往边上挪远。 他又凑过来,已经知道她早上怎么不高兴了,故意低头在她身上嗅了嗅:“唔……那儿来的酸味儿?” 酸味? 谢幼怡愣了愣,抬起自己的袖子也闻。 她上完马术课就更衣了,难道是汗味? 他见她的动作,忍着笑道:“谁家醋瓶子打翻了。” 她这才明白过来,一拳头锤他身上:“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顺势去握住她的手:“还是窈窈的手暖和,给庭哥哥暖暖。” 他耍赖的功夫一流,谢幼怡没能抽开手,只好让他抓着。他的手委实冷得很,另一只手也捂到他手背上。 宋晋庭心里甜得直冒泡,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她:“你这是要回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外祖父派人来说,商行又出了一些问题,我不放心就请假回家看看。” 他神色就沉了下去,微拧着的眉峰锋利:“太子干的?” “可能吧。”谢幼怡不好确定,“商行本来也不是一直一帆风顺,或许是哪些人暗中下黑手了。” “或许就是他。苗隐那边查户部旧账的时候已经发现有问题,他暗中给压了下去,估计已经见过太子。”宋晋庭冷冷道。 掌戎司现在是天子近臣,但有他因为太子的关系进到这个地方。太子到底是储君,以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