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腰拽住,奇道:“你这是吃两个贵妾的醋,还是吃其他姬妾的醋,倒让人听不明白了。” “我吃醋?有那工夫还不如吃两杯酒呢。您自赏雅物,我才疏学浅,领会不到您的高妙意境,自请回院就是了。您放开我。”如瑾掰他的手,掰不开。 “吃酒做什么,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别用力,体内气血还没畅通呢,小心些。来,笑一笑十年少,我给你念笑话听吧。” 他一只手搂着她哄,另一只手将《笑林》随便翻到一页,开始念,“有农夫种茄不活,求计于老圃。老圃曰:此不难,每茄树下埋钱一文即活。问其何故,答曰:有钱者生,无钱者死。” 这有什么好笑的!如瑾现在满肚子气,为着他的不尊重。 长平王念完一个,“不笑?”哗啦哗啦再翻几页,又念另一个,“佳人新嫁合欢之夜,曰,君乃读书之辈,奴出一对,请君对之……” 如瑾顿时脸色更红,捂了耳朵,“闭嘴!” 长平王就奇怪说:“怎么这样害羞,难道你看过,知道后面是什么对子?” “我怎么知道!” “那你害羞什么。这新娘子出的上联是‘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 “王爷,我真恼了!” 一听就不是好话,如瑾咬牙切齿,掰不开他的钳制,一急,低头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哎,怎么咬人。” 如瑾恨恨偏脸,“君子动口不动手!” “哈哈哈……”长平王丢开书,抱着她滚到了迎枕堆里,“你还想在哪里动口,喏,本王敞开了给你咬。” 真是太没正形了。如瑾被箍住动弹不得,又羞又气,紧闭了嘴不再说话,因为知道无论说什么都能被他引到歪路上去。 长平王就抱着她躺下了。 过了一会叹息着说,“逗你真有趣,早知道,以前多去蓝府溜几回就好了。” 如瑾咬牙。 “不过现在也不晚,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咧嘴笑,露出白亮的牙。 如瑾就闭了眼睛,转了头。跟这种人比脸皮厚,她永远不是对手。 于是就这么被抱着躺了将近一个时辰,期间长平王还睡了一觉,睡得特别香,把她也带得眯着了。 再醒来已是午后,清醒之后,她赶紧推开依旧不肯起身的长平王,自己下地整衣,叫丫鬟进来打水洗脸。 吉祥和冬雪双双走进来,都是一眼就看见了地上散落的书册,书页是翻开的,露出里头的彩画,一男一女半褪衣衫伏在假山石上,正在欢好。 两个丫鬟都微愣。 如瑾正对镜笼头发,发现丫鬟进来站在那里不动,侧头正要问,立时顺着她们的目光发现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破书,脑中嗡的一下,顿时羞窘不堪。 “不用洗脸了,你们去传饭吧,我饿了。”她赶紧打发人走,然后自己过去捡起了那本卷册,扔在了眯着眼睛不肯起来的长平王身上,转身出了屋子。身后就传来长平王的闷笑。 这个人! 她咬着牙回了自家院子。 去传饭的吉祥半路却折返回来,匆匆的,近前低声:“前头来了御前的公公,传皇上口谕,让咱们全府的人从此刻起不得出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