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虽然不愿来多看苏七染一眼,可每天的汤药都时准时送到。 苏七染不知道如何跟叶缪解释,只有咬着牙,喝掉一碗碗其苦无比的安胎药。 “师傅,啊……”叶缪夹了一小块儿排骨,送到了苏七染的嘴巴里:“吃完饭我们就喝药啊!” “为师老感觉没胃口!”苏七染撇了撇嘴巴,一脸不愿的&10060咀嚼。 自从开始喝安胎药,嘴巴里总是感觉发苦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祟。 “嗯嗯,这排骨不错不错,糖味儿再重点儿就好了,那个那个鱼肉给为师来点儿,猪脚汤来上一碗!”苏七染嫌叶缪的手脚太慢,干脆自己动手。 叶缪笑眯眯的看着苏七染,舀了一勺子肉末儿粥,送到苏七染嘴边:“来嘛师傅,啊……” 苏七染风卷残云一翻,终于抹了抹嘴巴,放慢了进食速度。 叶缪招手叫宫女端上安胎药,拿到自己手中:“师傅,喝药……” “药什么药什么药!药你妹妹的那条瘸胳膊瘸腿儿!”话刚起了个头,还没说完,苏七染就不乐意了。 “我堂堂你师傅大人,你一不问问我吃的饱不饱,二不问问我吃的好不好,三不问问我吃的香不香!就好意思说别的,你这是三不孝!张口闭口药药药,是你喝药还是我喝药!” 她一手拿着剔牙的竹签儿,一手拿着糕点,说罢把糕点整块儿的往嘴巴里一塞,糕点渣横飞。 叶缪虽然傻,可了解苏七染,又对虚假的孩子很重视,无奈只好使出杀手锏。 他刚把碗端到嘴边儿,就被苏七染一把抢了下来。 “停!徒儿莫上嘴,为师先干为敬!” 最终,苏七染还是没能逃脱喝药的命运,仰脖子灌了下去,苦的面部抽出扭曲,心间两行热泪。 自从苏七染为了保命答应皇上陪叶缪见客,苏七染就让叶缪背诵了许多台词,以备不时之需。 近几日所到的都是一些王公子弟,应付寒暄一下,委婉的送客就成。 而今日来的几人,可不一般,其中还有那位野心勃勃的翼王鳟云。 “听说范童以前是翼王殿下的人?”苏七染站在叶缪身旁,说起话来声音婉约,尽量显得自己矜持有度。 鳟云一身青色蟒袍,头发利索的束起,用鎏银冠固定,一根儿发丝都不留。 “只是跟本王接触了几次而已。”他眉飞入鬓,丹凤眼微微浅垂,双唇薄如蝉翼,透着红润,肌肤好比那白豆腐,看上去就细嫩着。 “接触过就是自己人,那本王也接触过范童,不知道苏良娣怎么算?” 说话的这位是诌王兴尧,皇上的第七个儿子,跟翼王鳟云同仇敌忾,看叶缪不爽,并且愿追随鳟云,助他成事。 兴尧一身天蓝色淡雅锦袍,两鬓发丝松松的拢到脑后,用一支青玉簪子固定。 他挺直的鼻梁,尖尖下巴小巧脸颊,看上去要比鳟云嫩上许多,声音都带着浓郁的少年气,听的苏七染都想让他唱歌脆脆耳儿。 “婢妾还听说,范童身后有个神秘主人,不肯招供,在天牢里自杀了。”苏七染心中大赞,瞧这一个个的小脸长得,漂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