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也不是不行,陈慕西也想过,可刚从家回来,就病了,要回城,似乎痕迹太重,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特别是陈慕西在易书记那是挂的上号的知青,陈慕西扯谎肯定逃不过易书记的眼,所以,陈慕西打算以情动人,顺便拿出自己这几年在洛水村的一些想法,证明自己并不是怕苦想走,而是一个很有大干一场想法的人,只是放不下家里的父亲,这才无奈离开的。 以陈慕西的了解,易书记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八成就会批准自己走的。 最重要的是,陈慕西觉得在聪明人面前,最好用笨方法,万一智商不够,被人看出来了,反而更糟,还不如真话离掺一点点假话说,这样不容易分辨,也显得真诚些。 准备好后,第二天一大早,陈慕西就去了县城,见了易书记聊了几句家常话后,易书记突然对陈慕西问道,“慕西,你和一个叫胡蝶的知青熟悉吗?” “胡蝶?我们是老乡,关系还可以吧,易书记,胡蝶去年已经招工走了,找她有事?”陈慕西有些诧异的说。 易书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也算是,我收到举报,说是去年你们村大队招工不公平,有人在中间做了不正当的事。” 陈慕西愣了一下,立刻就想到了好几种可能,有些语结的说,“这…这不会吧!” 易书记一直看着陈慕西的脸,看到陈慕西吃惊的表情后,才肯定的说,“已经悄悄的调查过了,你们村大队的支部书记的儿子和这个胡蝶发生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你们村大队的招工名额才给的她。” 陈慕西尴尬的笑了笑,说,“易书记和我说这个是?” “县里准备下发通知,撤掉章正的支部书记职务,我有意推荐你当下任支部书记,年轻人,你觉得你当得起这个重任吗?”易书记脸上带着笑,对陈慕西说。 “啊?”陈慕西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忙有些局促的摆手说,“易书记,您就别逗我了,我可当不起这重任。我…” 易书记似乎很满意陈慕西的反应,笑着打断说,“我的眼光没错,你能当好生产队的队长,把队里的收入提上去,就说明你是个敢干敢为的人,村大队也就多了几百号人,原理也是一样的。况且,我可是听说了,你们村的其他队社员也想让你当他们的队长呢。” 陈慕西苦笑着摇摇头,对易书记诚恳的说,“易书记,你让我当村支部书记,是您对我来咱们这一来所作所为最大的肯定,我要是不想干那是骗人的假话。” 然后又摇了摇头,为难的说,“不瞒您说,我这次来,其实想求您个事,能不能给我办个回城,我…我…” 陈慕西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易书记听到陈慕西说要回城,眉毛皱了一下,但看陈慕西这痛苦为难的样子,联想到让人调查章正的时候,顺便仔细打听了一些陈慕西的事,知道因为他是家里有事赶回家的,就问,“是家里有什么事?” “我去年突然收到电报说我爸病重,我赶回家,我爸怕动手术危险,怕有个万一,见不到我最后一面,才想着让我回去一趟,后来在我们那的省城动了个大手术,现在体力活不能干,以前的工作势必做不了,我想回去,陪在他身边,就算做不了什么,可好歹有什么事的时候,在身边也好,所以…”陈慕西说的言肯意切。 易书记听了,也有些感慨,想到自己的儿子,看陈慕西的目光更柔和了一些,说,“看你的年龄,我和你爸也是差不多的年龄,同样的一片父母心啊,你倒也算孝顺,我那个混儿子啊,非要跑去当兵,三四年都没见过人了。” 说完又板起脸对陈慕西教训道,“你这孩子,心眼也太实了,别人都是装病、找借口走,你倒是不避讳的直接说和我了,就不怕我不同意?!” 陈慕西一看,易书记这连称呼都亲切了几分,就掏出自己写的那些东西,说,“我原本就是打算在这扎根干下去的,易书记,您看,我早都想了以后要做到的事,可惜用不上。” 易书记接过陈慕西那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张,翻了翻,笑道,“连篮球场都想好在那弄了?你小子想的还真周到,好了,放我这吧。” 看易书记把自己这么几年的心血都收归己有了,陈慕西有些不舍得的说,“哎,你别收走呀,易书记,这都是我好不容易想的,你看了给我呀,我还要留着呢。” “给你干什么用?只要你不后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