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台相机我会替你砸了,希望能让你消消气。” 于博接过u盘在手内把玩,“说实话吧,知道自己被偷拍后我很生气,我想让小景帮我整你一下,但她拒绝了,还昧着良心说不是你干的,她大概是怕我告到警局,这两天她为了补偿我,给我当牛做马,昨天还给我洗车呢。我估计她过两天就会找你澄清我们俩的关系。” 于博还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采办老周结婚礼物的事情交托给了富小景。 说着于博把小点心送到顾垣面前,“好久没吃了吧。我不知道你们俩怎么回事,但喜欢就在一起呗,我是假的,下一个就备不住是真的。我下个月就离开纽约了,现在可能帮到你,下个月可就无能为力了。” “算了,你就当我从没找过你。” 告辞时,于博也没客气,把他偶像用的相机和照片都带走了,还拿走了两罐咖啡,他很贴心地把富小景做的小点心留给了顾垣。 顾垣咬了一口,就放到了一边。他吃不了太甜的,这些年他吃得最好吃的点心,还是富小景特意给他做的咸点心。 合上点心盒子,顾垣去机场接习琳,他本来打算派人把习琳从波士顿接来,只是习琳坚决要自己坐飞机。 “你上次说的那个正在交往的女孩子呢?” “跑了。开玩笑,我可能不太适合稳定关系。”顾垣本想着让富小景给习琳当地陪,没成想习琳到纽约时,富小景也不知道跑了多远。 习琳把手搭在顾垣头上,去摸他的头发,顾垣多年没被摸过头,第一反应就是挣脱开,但最后还是默认习琳像摸十岁孩子一样摸他的头,尽管他已经三十了。 “基因测序的结果也不能说明什么,我要是专门去测,也未必完全没风险,你没必要为了未知的事情为难自己。” “我没那么悲观。” 但对于一个有家族病史的人,即使没病,也会经常对自己陷入怀疑,有时他彻夜失眠或者欲望稍微强一点,他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他自己尚且如此,怎么能要求别人不把他当成一个潜在的病患。 他母亲更是时刻担心他重蹈顾桢的覆辙,在强调艾琳的好处时还特意强调她是一名精神病学博士,可以随时观察他是否犯病,以便给予更好的治疗。 即使当初顾垣打算和富小景长远的时候,他也没打算把自己的过去和盘托出,他想的是怎么堵上富文玉的嘴。 现在他也不用堵谁的嘴了。 * 乔治的生日,恰巧也是富小景户口本上的生日。 富小景有三个生日:阴历生日、阳历生日还有户口本上的生日。 她属于非婚生子女,上户口时颇费了一番周折,生日也从九月份改成了四月份,后来富文玉为了让她能早早上学,日期也没改过来。 富小景烤了小饼干,写了中英希伯来语三种语言的生日贺卡,还带了一玻璃瓶小石头和陀螺坐地铁去了乔治家。 乔治在门口第一眼看到富小景时,不由为之一震,他想顾垣怕是要与他绝交了,可烧鸡特意赶来给自己庆祝生日,总不能赶人走。 乔治接过富小景的礼物,很大声地说谢谢,谢天谢地,她没把男朋友带来。 富小景在罗拉家看到了艾琳,她直觉顾垣一定会来,艾琳和乔治并没那么大的交情。 厅里的客人大都是小孩子,富小景坐在地毯上示范抓石子,她带了一玻璃瓶的石子儿,后来干脆做起裁判来,看哪个小孩子抓得多,她就把包里的陀螺送给谁。乔治在一旁为芬妮摇旗呐喊。 后来她当裁判当得实在无趣,又不甘寂寞拿石子变魔术,魔术还没变完,就有小孩子识破她的伎俩,她不甘心,又变新的。每次必被识破。 顾垣来时,正有一堆小孩子拆富小景的台,“烧鸡,你能不能不要变这么简单的魔术?” “烧鸡,你藏什么呢?” “烧鸡,我们继续抓石子吧。” 富小景非常倔强地继续变魔术,直到她看到顾垣,才淡了要变魔术的心情。 乔治看见顾垣,一脸怯生生的,顾垣一把把乔治抱起来,乔治凑到他耳边说道,“我上次在盒子里给烧鸡发了请帖,我给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