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解九连环的速度果然又快了十多秒。他让富小景教他写中国字,写着写着就烦了。 两人一起拼乐高。 富小景坐在一边拼法拉利,边拼边问,“你怎么想起今天请我来你家?” “你猜?” “猜不到。” 乔治搬来一个棉花糖机,“烧井,你能帮我做一个棉花糖吗?” 乔治依然发不出“小”的音,每次叫她都叫成“烧景”。 富小景自我安慰,“烧景”总比“烧鸡”要强。 “技术上应该没有问题,但你妈妈允许你吃棉花糖吗?” “那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你妈妈可是我老板。” “可你还是我的朋友。” “好吧,那就吃一个。如果你妈妈不允许你吃,为什么你会有棉花糖机这种东西呢?” “我每周只能吃一次,但我昨天吃过了。” “那我给你做个小的,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粉色。” 一个喜欢粉色的小男孩儿。富小景按照调料烤了两个棉花糖。 “烧景,你的棉花糖是我的三倍大,这样并不公平。” “我比你高,比你重,最重要的是,我的牙齿很好。戴牙套的小男孩儿,你应该学会节制。”富小景边说,边咬了一口白花花的棉花糖。 调料准备多了,富小景又给自己做了一个大的黄色的棉花糖。 乔治眼巴巴地看着她。 “我妈妈晚上从不吃甜食,烧景,晚上获取太多糖分,不利于保持身材。” 富小景又咬了一口棉花糖,夸赞道,“你说得很有道理,真是个聪明的男孩儿。” 她要离开时,乔治拿出个大盒子,“送你的礼物。” “谢谢。不过这个也太大了,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回家拆开就知道了。” “我想现在拆开。” 富小景还是不放心,当场拆开了打着大蝴蝶结的盒子。 里面是一个小棉花糖机。 “乔治,这到底是谁让你送我的?” “我不能说。” “那你妈妈知道这个秘密吗?” “不知道。”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你今晚请我来你们家做客,但是这个我就不带走了,太重了。” “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吗?” 富小景俯下身,扶着乔治的肩膀,“没有,你说得对,晚上获取太多糖分,不利于保持身材。在我有足够的意志力之前,我就不把棉花糖机带回家了。” 夜里,梅的房子里只有富小景一个人。梅去约会了,在与老糖爹们周旋太久后,她决定在这段待业期内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和几个身材不错的年轻男人进行下深入交流,彻底清洗下自己身上残留的老人味。 顾垣辗转让乔治送她幼稚的棉花糖机,却并没有在这个甜腻腻的日子里联系她。 靠在沙发上翻卧室监控,昨晚甜心进了她的卧室,带着手套和鞋套。抽屉和衣柜都上着锁,甜心的手定格在一个纸戒指上,那是顾垣叠的,她本来想扔又忘了,隔着屏幕她都能看到甜心的冷笑。 甜心本来要把一个盒子压在她枕头底下的,富小景当然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节日礼物。但最终没放下去。 她打开了富小景的冰箱,里面只有啤酒。 富小景在屏幕上目送着甜心出了门。 第二天早上,富小景起床后不久,林越微信发来一个celine的基本款包,问她喜不喜欢。她懒得理他,也就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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