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能讲通,当然好;要是讲不通,就卖惨,老婆孩子一起哭;要是还是不行,那对不起,最终手段,揍不服你算我们输。 枣沟村这么一大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找了过去。 田长贵到底在什么地方打渔,纪芸晴之前就已经和宋拥军透露过了,一群人直接就找上了门去,领头的那个还没有反应过来,村民们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也不说他们已经知道田长贵掉海里去了,就只说是当妻子的想念男人了,让他们把田长贵叫出来,夫妻两个见上一面。 可田长贵已经掉到海里去,尸体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呢,哪里还能叫出来见一面? 渔老大就吞吞吐吐的。 他猜出枣沟村这群人可能已经得到了风声,又觉得不太可能。 枣沟村那是啥地方,穷乡僻壤交通不便的,怎么还能消息这么灵通? 他便咬死了不肯认错,又偷偷让身边的渔夫去通知其他人,做好动手的准备。 只说田长贵是被他派遣出去采办东西了,今儿不一定能回来的,不如你们先回家去,等田长贵回来了,他会转达他们的意思。 这话,宋拥军心里早有准备,当下皮笑肉不笑哼哼两声。 “不用转达这么麻烦了,正好我们这群人还没有在城里好房子里面住过呢,就先住在这附近了,等长贵回来,你们赶紧来叫我们一声就是。” “还是说……天贵他其实根本就是回不来了?” 这话音刚落,不等渔老大开口,他就给了戏精小丫头一个眼神,那小丫头也早早就得到了风声,知道这种时候她只需要使劲儿哭闹,也大声越凄惨越好,便嗷啦一声哭起来: “爸爸啊!!我要爸爸!!爸爸!!” 张兰兰也一个劲儿掉眼泪,想着田长贵上次回来时候还意气风发的表情,心里就忍不住的酸涩:“都怪我啊都怪我,你上次回家说这次要去深海,我就应该阻拦你的,结果可好,有去无回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啊。” 渔老大的脸色就讪讪的。 闻讯而来的其他渔夫们脸色也讪讪的。 人家知道这事儿了。 渔老大还想给自己辩解。 “我们没想瞒着你们的,就是觉得吧,这事儿,人命关天,太大了,得先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和你们说的。” 宋拥军对这话太熟悉了啊。 村里面经常犯事儿的那几个二流子,被人发现了,也是这么说的。 他就摆摆手:“虚的咱就先不说了,我就准备问问,现在我们找上门来了,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事儿的?田长贵可是在你们船上出的事儿,是在给你干活时候出的,少说你也得给他的孤儿寡母一点补偿的吧?” 一听宋拥军要钱,渔老大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眼睛里闪过几丝凶光,态度开始蛮横起来。 “怎么的?要讹钱是吧?” 这会儿功夫,他的人陆陆续续都得了消息过来了,想想自己手下那群渔夫,再看看眼前这些村民,渔老大觉得,自己根本不用怕的。 除非眼前这伙男丁个个都能一打三。 不然,他手下的这些渔民可都不是孬种。 对于他这种心理,枣沟村的村民们表示呵呵。 虽然他们不能一打三,可是他们有白川啊。 这男人,别说一打三,一个单挑你们一群也不是啥难事儿啊。 渔老大露出狰狞的面孔了,大家伙齐刷刷冷笑,然后看向叶白川。 那眼神里就写着三个字儿。 露一手。 老父亲左瞅右瞅,没有找到能够显示他武力值的家具,索性就盯上了渔老大。 渔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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