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潮,但是就是不进入我,那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让我疯狂,我想象着如果他进入我,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后来才知道,其实他就是指功好,真正实力一般。”夏维叹了口气。 “他有时也让我用手指接触他,但是每次到了一定程度,就被他控制住,不让我继续。我日日夜夜想着他,痛苦到无法呼吸,渴望献身于他。那一天,他有个重要会议。我就跑到他开会的宾馆去订了房间,等到他会议结束的时候,给他拨了个电话……” “其实那天会议延长了,但是他还是马上就出现了,西装笔挺,胸口还别着牌牌。我是全裸着去开门的,他一进门就把头转了过去,不看我。我把他往床上推,他不肯,两人扯了半天,我发火了,最后他坐在椅子上,两手抓紧扶手,既不看我,也不抱我。” “我去脱他衣服,他不合作。那天我很倒霉,什么都出错,一开始就把领带方向拉反了,结果领带打成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他又不帮我。我没办法,从他公文包里掏出他的瑞士军刀来剪,他苦笑,说‘阿维,这是我最好的一条领带。’我不管,在他颈动脉那里把领带给剪成了两段。” “然后我继续脱他衣服,他不肯,说不想让我看见他已经不年轻的身体。其实他人一直很瘦,当时又处于事业高速膨胀期,春风得意,身材保持得很好,皮肤光滑,充满魅力。我手指头都被他那根别针给刺出血来了。他求我停止,我不听。” “但是我解不开他皮带,那天他的皮带扣上有个机关,我搞不定那个结构,怎么都打不开,我用瑞士军刀去剪,皮带太厚太硬,我无功而返,只把皮带拉毛了。杨问天又是苦笑,那是条名牌皮带。” “他那时非常非常硬,硬得他坐在那里身体直发抖,话也说不流畅。我手能从裤腰上伸进去,但是他怎么也不肯脱下来。我们拉锯战了很久,最后,我泄气了,趴在床上哭,说他不要我。” “他走到我身边,用床单把我裹上,安慰我,说他不是不想要,是他不能要,他不想害了我一生。我说;‘是因为我还是处/女吗?那好,我现在就到马路上随便找个男人破了身子,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我开始穿衣服。杨问天等我都走到门边了,才开口问我;‘阿维,你真的想要。’我说;‘是的,我一定要你。’杨问天说:‘你无怨无悔?’我说:‘是的,我无怨无悔。’” “我从小一帆风顺,家里受父母百般宠爱,学校不用功读书成绩照样一路拔尖,19岁的我非常非常任性,没有要不到的东西。杨问天最后说;‘那好吧,阿维,让我们俩都就此万劫不复。’他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喜笑颜开。现在回想,我当时是多么固执的纵身一跃扑向一生痛苦。” “那天,杨问天细致的抚摸我,我欣喜若狂,抱着他身体乱舔,但是当他插入一根手指的时候,我就痛得额头上全是冷汗,然后他用身体进攻,我痛得一个劲的往后缩,他用手板住我的肩头,不让我移动,但是他每进一下,我就痛得要死要活,我求他停下来,他劝我忍一忍。我说:‘问天,你是不是弄错了,书上说那里有两个口,紧挨着,你是不是插错地方了。’说得他笑了起来。但就在那时候,他一用力,戳破了我。” “他停了一会,让我疼痛稍稍缓解,然后又开始做活塞运动,我觉得就像一把钝锯子在我体内来回拉似的。这下我不干了,开始哭,同时用手推他,我说;‘问天,你已经要到我了,我已经是你的了。快停止,不要再干了。我不要了。’他柔声对我说:‘阿维,再忍忍,等我射在你里面,完成对你的占有。’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射在我体内,所以他从不戴套,一直让我吃药。” 吴浩轻轻说:“我也喜欢,射在你体内,完成对你的占有。” 夏维接着说:“然后他开始狂暴,横冲直撞,当他终于做完了,我已经疼得半昏迷了,就知道哭。他退出的时候,我血一直流到了膝盖,他下体上也血迹斑斑,他扯过他的白衬衫来给我俩擦拭,那件衣服彻底毁了。他说:‘阿维,我会永远对你负责的。’我当时心头大喜,同时继续装哭给他加深印象。我以为他那句话的意思是会娶我,我终于用自己的处女身锁定他了;其实他的意思是他会给我经济保障。哎……我把处女膜当入豪门的门卡了。” 吴浩温柔的抱紧她:“阿维,别这么说。你当时爱他爱得疯狂,进而对他的身体充满渴望,最后还得到了他。不管后来发生的有多痛苦,你的初夜都非常完美。” 夏维叹息:“是,我从没后悔过。那一次我将终身铭记,所以我一直都保留着那把瑞士军刀,无论在中国还是在加拿大,都带在身边。” 吴浩低头亲吻她:? “哎,阿维,你让我妒忌了。我过去并没有处/女情结,但是今天你让我遗憾没能占有你的第一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