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是这时候北方它没有桂花啊。 王柳芽却不为难,笑呵呵地,“娘这就去给你做。”她又让吉祥先拿燕窝羹来给儿子喝一碗补补元气,自己去做桂花糕。 林大秀跟着王柳芽出去,“你哪里有桂花?” 王柳芽笑道:“前阵子我上街正好看到铺子里卖桂花蜜和桂花酱,我就买了一些。你要不要喝碗桂花蜜水?” 林大秀表示自己要。 王柳芽就去给他冲了蜜水,然后自己带杨冬月去做桂花糕。 在等待桂花糕的空里,林重阳已经喝了一碗燕窝银耳羹,吃了几块红枣山药糕,还吃了几个饺子,然后才有精神好好地跟人说话。 不只是他,林承泽、王文远等人回来也睡得昏天黑地,孙机甚至吐个不停,并不是吃坏肚子,单纯紧张的,陆延则死活睡不着熬得两眼血红,后来还是王柳芽给他针灸才昏睡过去,其他人也是或多或少都有点毛病,庄继法则是憋得小便怎么都解不出来,差点给他憋爆,蓝琇则倒霉的分在臭号,还是一排一百号舍的那种,熏得总觉得闻到什么都是臭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好在大家也都不是普通人,毛病去得也快,十一这日基本就差不多了。 只有蓝琇很是忧伤,因为半夜他还得去和臭号作伴。 林重阳美美地吃完桂花糕,感觉自己满血复活,然后跟众人告辞,说自己要出去一趟。 韩兴和林承润不放心他,“干嘛,我们陪你。” 林重阳想想也是,万一遇到有人使坏,对自己暗中出手可不好,还是有“保镖”跟着可靠。 他带着两人去了一趟县衙,找了曹典史。 曹典史对他主动上门十分开心,亲热又不失恭敬地将他们请到堂屋里去落座。 林重阳先致谢他帮忙解决了崔涉那边的麻烦,“如果不是曹大哥,我们一个同年那里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关呢。”崔涉既然答应要帮人替考,临时反悔别人肯定不肯答应。 若是从前自己也没办法,只能谁犯错谁自己承担,今时不同往日,自己也有点人脉,无用社也有了一定的根基,曹典史知道以后自然要主动帮忙调解。更何况那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对付自然也不想闹大,崔涉不行他可以去找别人,只是再不能碰无用社的人就是。 曹典史立刻说自己只是秉公办理,巡逻公干而已,赶巧了。 他很自然地聊起了考场的情况,询问林重阳号舍是老号还是新号,可别是臭号云云。 林重阳不太想说自己的事情,只简单说自己是新号,不算臭号,“虽然庆幸自己不在臭号,却也不得不同情臭号的同年,实在是凄惨。” 曹典史道:“我们县衙皂隶就被征用去挑水收拾过号舍,那些小号有的真是破烂不堪,漏雨漏风是常事,那臭号简直进不去人。” 一听他们皂隶会进去帮忙,林重阳心下一动,“曹大哥不知道能否帮个忙。” 曹典史心头狂跳,难道林相公要自己帮忙作弊?是藏夹代过去?哎,不至于啊,人家林相公学问那么好…… 胡思乱想着,就听林重阳道:“不知道能否请贵衙的皂班们把日字排的茅厕略微收拾一下,也不用麻烦,里面多垫些土拌草木灰就好。” 厚厚的草木灰土盖上,可以吸附臭味,多余的也可以往马桶里一洒,不至于臭气熏天。 另外茅厕里可以熏一些便宜的艾香,杀菌提神还能掩盖臭味,当然不可以太多,否则也熏人。 曹典史笑道:“这个好办,老哥哥一定给你办妥了。”这不是作弊,而且还是做好事,又不费什么钱财,跟上司建言,上司再跟负责官员一提就能成的,只是时间要抓紧。 见他答应林重阳便也不多逗留,起身告辞。 曹典史笑道:“那老哥哥就不多留你,等老弟高中,老哥哥摆酒给你庆功祝贺。”他似乎笃定林重阳必然会高中,又问了林重阳的号舍字排,表示要一起把茅厕收拾一下。 林重阳再三致谢,然后告辞离去。 出了曹典史家,韩兴和林承润一副佩服至极的样子,“这曹典史有眼光,知道咱们小九以后是官老爷。” 林重阳笑道:“行啦,你们别王婆卖瓜啦,回去不用跟蓝琇讲,就当不知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