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些呢?那手不得粗糙了。他们男人不懂心疼人,婶婶可心疼你。” 阮澜:你刚才还让我点火呢?点火不伤手的吗?不干活难道全家一起喝西北风吗? 阮周氏又说:“想着早些年,阮家在大舆镇也算是有名有姓,你爹也真是的,就不知道给阮阮留份嫁妆?” 她说完边看着阮澜的脸色,旁人都说阮钧把所有银子都赔出去了,连阮娄都这么说,她可不信,哪儿有人能傻到这地步呢?指不准就留了什么东西,又怕旁人惦记,这才搬到了刘家村避风声。 阮周氏看着阮澜,阮澜也在看着她。 阮澜歪着脑袋,微蹙眉头,那模样就像在看谁家弱智的孩子。 阮周氏看不出个所以然,反而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她收回目光说道:“说起开窑造瓷,你打小就跟着你爹,这次想必也烧出了不少好东西吧,可有拿去卖掉?” 说完这话,阮周氏也觉得哪里不对。若是真的拿去大舆镇卖了,那一套红釉瓷还不够他们家吃点肉的吗?大正午的喝粥算什么事儿啊。想来也是没烧出什么言言东西,阮钧是怕丢了面子,这才说卖了的。 阮周氏这么想,又恰巧阮娄和阮钧说完话来找她,她早就受不了那烟熏火燎,立刻就寻了借口出去。 两人在外面找了个地方,小声嘀咕起来。 阮周氏先开口:“你可仔细问了你大哥?那胭脂红碗和他真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阮娄:“看是看不出来,又不敢往深了问。我大哥那脾气你也知道,让他知道咱们跟齐家有关联,还不跟我翻脸?” 阮周氏冷哼一声,指尖儿戳着阮娄的脑袋说道:“你怕什么?以往他有个瓷窑能赚银子,如今他自己都管不上自己了,还能把你怎么着?真是一辈子老二的命。” “那也不能……”阮娄含糊道:“大哥如今这样,我也不是一点责任没有,怎么说都是一个爹娘生的。” “你是想起一个爹娘生的?他想了吗?”阮周氏狠声道:“当日你被人堵着的时候,人家可是说要拿房子去赔债的,他可是给你银子了?钰儿朋儿叫他一声大伯,他可考虑过这两个孩子?再说了,当日齐枫铭也只说进阮窑看看,又没告诉你要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就能惹出那么大事儿来?” “别说了别说了。”当日之事被阮周氏这么一说,阮娄不由紧张的四处张望:“小心让人听了去。” 阮周氏剐了他一眼,说道:“不管怎么样,那红釉瓷就算了,想来阮澜那丫头片子也烧不出什么东西。指不定就是拿家里的以前收的瓷去卖了过营生,但是你们阮家白瓷的方子可得从你大哥那儿抠出来。朋儿还要读书呢,日后活动总是少不了银子,趁着现在你大哥还活着,也算是他尽了这些年的兄弟情谊。” 阮娄点了点头:“这个肯定,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我以前就不管瓷窑里的事儿,如今突然来问白瓷方子,大哥能不生疑吗?” “这个好办。”阮周氏说道:“我听秦氏说秦楚周的老友来了刘家村,这就住下了。他以往也是在京中为官的,考的功名,如今算是告假一阵子,闲时在秦楚周的私塾里教教书。就让阮朋在这儿一起住了,读书也不耽误。” “朋儿住在这儿?” 阮周氏点了下头:“一来呢,我是不信你大哥一点家底儿不给阮澜留的,他们今日装模作样的做白粥喝,明日呢?后日呢?总不能天天装吧。 二来是这老宅里就一个哑巴一个病秧子,还有个冷皮冷脸的外人,你大哥想要赚银子总得开窑,到时候能靠的不还是朋儿?这就把白瓷的配方弄了来。也省的让个外人占了便宜。 三来就是钰儿。” 阮娄问道:“这和钰儿又有什么关系?” “我思来想去,也觉得秦逸是个不错的,若是钰儿能和他一起是最好不过了。” 阮娄摇了摇头:“逸哥儿不是和阮阮有过婚约吗?” 阮周氏说道:“我问过秦氏,说当日没说的那么严谨,之后也少提了。再加上秦氏原本就不喜欢阮澜,嫌她是个哑巴。咱们钰儿能说会道,又是旧相识,自然错不了。” “那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