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没有宝宝,哥哥说没有,那现在成亲了,是不是就要有了?我阿娘说,我就是成亲了就有了。” “不要不要”,宇文泓一边调整着头上的花环,一边道,“生宝宝好麻烦的。” 阿秀天真地问:“哪里麻烦呀?” 宇文泓道:“要对着一本好长好长的小人画册,把上面七七四十九种都这样那样来一遍,有的还要系绳子……” 萧观音听他对一孩子说这些,轻推了下他手臂,示意他不要再说,却没想宇文泓本就站在石头边边上,她这一轻推,他立时重心不稳,像只白鹅张翅一样,枉做挣扎地划了两下手臂,重重地向后倒去,“噗通”一声落入水中。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我实力眼瞎 观音:我送你下去洗洗眼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林子 20瓶;狷狂邪魅霸道总裁_ 5瓶;时间是个什么鬼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穿衣 这一落水,让原先沉迷捕鱼之乐的宇文二公子,不得不离开了这条有趣的河溪,众侍从手忙脚乱地将公子从水中捞了起来,紧着送回农户常春家里,又忙着烧开热水伺候公子沐浴后,面临起一个在王府时绝不会有的问题。 公子没干净衣裳穿了!! 原本出门是因夫人回门,去安善坊萧家用顿午膳,用完即返的,众侍遂没有带几件公子衣裳随行,哪里知道公子忽然改了主意要来这里,来了之后还要下水摸鱼,完了还被夫人给推水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湿透了! 沐浴完的公子,更不了衣,这家农人常春,虽有几件干衣裳闲置着,但他不知洗穿了多少次、都发白发旧的,岂能再拿与公子穿,沉璧、承安等侍从无法,只能去附近寻找看起来富裕不少的人家询问,可有完全未穿过的新裁男装,而在买到新衣之前,宇文二公子便只能裹着一床被子,老老实实地呆在常春家内室榻上。 春日近午的灿烂阳光,透窗洒了满床,裹得像只大粽子的宇文泓,露着一颗头,眨着两只眼,坐榻暄晒着阳光,萧观音因觉是自己害他落水,心中过意不去,遂坐在榻边,手拿毛巾,一缕缕帮他细心擦拭新沐过的湿发,而同在内室另一张榻上的病弱少年,沉默无声地静看着这两位“不速之客”,室内一时无人言语,只听得外头厨房传来锅铲炒菜之声,热热闹闹,充满了人间烟火之气。 半晌,饭菜的香气渐渐飘了过来,宇文泓轻嗅了嗅鼻子道:“我饿了”,他看着对面榻上的少年问,“你饿吗?” 少年仍是不说话,一双乌漆的眸子,在苍白面色的映衬下,越发黑浓如墨。 萧观音在听阿秀说有个哥哥正在生病时,还以为是个病弱的男孩子,等进内室看到,才知是名少年,他确如她所想身体虚弱、面色苍白,但一双眸子并无病中的颓丧之气,反黑浓透亮,蕴着几分警惕,似一只病中的小豹子,无论宇文泓问他什么,都一字不发,以至宇文泓最后裹着被子向她靠来,小小声地问她道:“他是不会说话吗?” 没听阿秀说她哥哥无法言语,应是会的吧,萧观音正要回答,隔开内外室的布帘被人撩开,沉璧捧着簇新的春衣走了进来,微躬身体,向宇文泓含歉道:“这已是奴婢等,在附近能找到的最好的衣裳了,请公子暂将就换上。” 有意撮合夫人和公子的沉璧,再含笑向夫人道:“有劳夫人帮公子穿衣”,她说着就将衣服放在了萧观音手旁,而后拉上内室两张木榻之间的布帘,隔绝了那少年阿和可能会有的非礼视线,速速背过身去,抿着嘴角的笑意,步伐飞快地走了出去。 面上常年旧伤添新伤、又不肯好好抹药治护的公子,虽一张脸,难谈色相二字,但身材,却是真真有料,宽肩窄腰,劲肉结实,肌体紧致,就连那物,都十分阳武,是可常让伺候沐浴的小丫头们,红着脸窃窃私语的,可让女子芳心轻漾,或也能让夫人对公子,另眼相看,早日与公子,真正成了夫君与娘子,生儿育女,和美度日,而不是每夜都风平浪静,各自和衣而眠。 如此想着的沉璧,快步走至室外,见将她的话听入耳中的承安、芸香等长乐苑侍从,了然她的心思,面上也都止不住笑意,而内室,被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