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义?” 玛伊没有回答她,发现松萝捡回来的女人竟然还能醒来,证明她命不该绝,再看她这么凄惨,心里也有几分同情,便跟着搭把手,用自己的巫力为她蕴养身体,修复她的筋脉和骨头。 玛伊忙碌一阵后,将巫力缓缓地收回来,对床上不言不语的女人道:“松萝捡到你时,你全身的筋脉寸断,骨头粉碎,能捡回一条命,也算是你的福气。你暂时还不能动,需要等你的骨头长好,到时候并不会影响你平时的生活,其他的估计我们巫族也没办法了。” 玛伊说得含蓄,也没管床上的女人听没听懂,交待松萝一声便离开。 松萝送走玛伊后,回房看了下,发现那女人又睡着,也没去打扰她,将今天去山里采的草药倒腾出来,分类收好后,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去做午饭。 吃过午饭后,松萝熬了一药浓浓的药汁,去将床上的女人叫醒。 “虽然我们的巫术能治病,但并不是万能的,你的身体里除了各种伤外,还残留着一种毒,这毒我暂时还研究不出它的成份,只能先压着。” 松萝一边唠叨一边喂她喝药汁,看她眉头也没皱一下,就将一碗浓稠苦涩的药喝了,忍不住露出笑容,安慰道:“你别怕啊,既然我救了你,就不会因为你是人族嫌弃你的,你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反正我也没有父母亲人,一个人住,咱们就相依为命啦。” 越说松萝越高兴,她父母在她很小时就意外去世,跟着叔叔婶婶生活,只是她不是叔叔家的孩子,等她六岁能自己做饭后,就搬出来一个人生活。 虽然这次捡回来的是一个人族的女人,但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仍是让她非常高兴。而且这个女人的记忆被人封印,估计一辈子都想不起自己是谁,找不到回家的路,她除了留在这里外,没有其他的去处了。 松萝将药碗放到一旁,从旁边的藤柜里取出一个匣子,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玄令牌,说道:“我想,这应该是你的东西,我捡到你时,这东西就在旁边。” 床上女人的目光落到那令牌时,突然神凝住。 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块令牌上刻镂着的绯红的字,那字龙飞凤舞的篆体,占据着整块令牌空间,虽然没有记忆,她却轻易地认出那字。 萻。 这面令牌一面是“萻”字,一面是“十三”,皆是黑底红字,那红字宛若有流光,一看知不是凡品。 松萝将令牌给她,继续道:“听说人族的一些宗族尊卑极严,只有宗家的人才能拥有这种代表身份的令牌,你的身份在人族中应该很不一般。我问过格鲁叔叔,他懂得一人些族的文字,这个字念萻,我想应该是你的名字,你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那以后就叫你阿萻吧。” “阿萻”转头看她,沉默会儿,方道:“迟萻。” “咦咦,你记起来了?”松萝吃惊地问。 迟萻摇头,“没有,只是觉得,应该是这样,阿萻不好听。” 松萝耸耸肩膀,既然她坚持,那就迟萻吧。 迟萻昏迷一个月后醒来,在床上挺尸半个月,终于可以起身下床。 只是当她扶着墙慢吞吞地走出去时,不过短短十几米的路,却让她出了一身汗,虚脱一般地瘫在地板上,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松萝正坐在廊下练习巫术,看到她瘫在地上,忙不迭地跑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放到旁边特地为她做的躺椅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