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出嫁了对医术感兴趣了?” 姜绾嘟嘴道,“惜字斋写的话本子看的气人,日子又无聊,总要找点事打发时间啊。” 姜老王妃一向疼姜绾,姜绾对学医感兴趣,齐墨远不反对,她自然不会阻拦了。 她伸出手腕道,“好,祖母让你帮着把脉。” 姜绾手搭在姜老王妃的脉搏上,一屋子丫鬟婆子都看着她,且不说这脉把的准不准,单说这架势还真有些大夫的样子。 姜绾把了好一会儿,等她收了手,姜老王妃笑问道,“可把出点毛病了?” 姜绾笑道,“祖母身体好着呢。” 身体再好,总难免有些毛病,姜绾怕说的太准惹人起疑,便没说了。 姜老王妃则没把姜绾学医术的话放在心上,她才出嫁多久啊,就算从新婚当日算起,没日没夜的钻研离懂点皮毛都还远着呢。 姜绾给姜老王妃把脉后,又把眸光落在姜二太太她们身上。 连姜老王妃都让姜绾把脉了,何况是她们了。 嗯。 还不止她们,连后来回来的姜老王爷,姜绾都没放过。 只是把完脉,给所有人的答复都一样—— 身体好的很。 等姜绾吃过回门饭,带着金儿离开后,姜老王妃的贴身妈妈捂嘴笑道,“刚刚姑娘让金儿那丫鬟向奴婢打听老王妃夜里睡觉安不安稳,有没有什么病痛……。” 周妈妈说完,姜二太太的丫鬟道,“金儿也向奴婢打听了二太太的情况,怕记岔了,还用纸笔记下来。” 姜五太太忍俊不禁,“看来是都打听了。” 姜老王妃宠溺的笑着,道,“不管她有没有这份力,至少有这份心,着实懂事了不少。” 姜五太太连连点头。 作为河间王府唯一的女儿,备受疼爱,没有被宠坏,还这么懂事,实属不易了。 姜绾坐进马背内,金儿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望着姜绾道,“这是姑娘让奴婢打听的……。” 姜绾伸手接过,随手翻了两页。 她已经给姜老王妃她们把过脉了,她们身体情况如何已经通过脉象告诉她了,比纸上写的还要准些。 姜绾想着要给太皇太后调制养生丸,姜老王妃的年纪也不轻了,便想给她也把个脉,顺带一起调制了。 正好姜二太太她们都在,大家都一样疼她,她不能厚此薄彼,便都帮着把了脉。 接下来两天,不愁日子清闲了。 姜绾把纸递给金儿,靠着马车闭目养神。 马车徐徐从鸿宴楼下驶过,观景楼上,一包间内,檀越和傅景元他们正在那里划拳喝酒。 许是喝多了,傅景修捂着肚子道,“不行了,我喝太多了,我要去方便一下才能继续喝。” 说着,赶紧起了身,抓起桌子上的折扇就跑。 人有三急啊。 急起来能把人憋死。 跑的快,在后院转弯处,和人撞上了。 还没看清撞的是谁,撞人是他之过,傅景修捂着肚子道歉,“对不起……。” 被撞的男子刺疼一声,捂着胳膊。 傅景修更不好意思了,见地上有把折扇,赶紧弯腰捡起来道,“我是不是把兄台撞伤了?” 男子接过折扇,道,“无妨。” 傅景修觉得他人不错,低头,正好瞥到男子腰间佩戴的玉佩。 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男子也是去上茅厕的,算是同路。 蹲着茅坑,傅景修还在想玉佩的事,他这人记性极好,看过的东西几年都清楚的记着,想忘都忘不掉,可对那块玉佩,他却印象模糊,足见上回见隔了有些年头了。 蹲坑闲的没事,傅景修就想把在什么地方见过那块玉佩想起来,没准儿还是个熟人呢。 想啊想啊。 傅景修身子一怔。 他记起那块玉佩是什么时候见过了! 那年,景元兄被人贩子拐卖,逃出来时遇到了他和他爹,将景元兄救下时,他腰间就佩戴着那块玉佩。 后来遭遇山匪,他爹娘遇难,景元兄带着他逃命,雪地路滑,景元兄摔了一跤,把玉佩落下了。 后来他们躲在假山后,山匪追过来,景元兄看到玉佩还要去捡,被他死命拉着,他才没有冒险。 他记得当时景元兄说那是别人送他的玉佩,他不能丢。 后来被山匪发现,他们一直逃,景元兄和他滚下山坳,他没事,景元兄脑袋撞在了树上,人晕了过去。 那一回受伤,景元兄没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家在何处,更不记得这块玉佩了。 这么多年,景元兄一直住在傅家,做了他义兄,但他知道,景元兄一直想找到家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