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来的,以前读过书,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没能参加科举,抽兵役的时候,就过来服兵役,至于其中是何原由,两人不说,王修晋也不好多问,不过两人头顶上的标签全都是正面的评价,说明现在这人还是不错的,至于以后,只能由时间来考验了。 圣旨到的事,李二老爷也有耳闻,在听说王修晋得了口谕之后,李二老爷也催着两人,当抓紧时间了,总不能拖着在这里过年。 “在此处过年的可能不大,倒是在路上的可能性会更大些。”王修晋眯着眼睛乐,这事还真不能再拖了,入了冬之后,便是南方不下雪,下场雨也会让路变得能走,可有些事得待到新任知府到了之后,与之详谈。 和李二老爷扯了会皮,便把人带走。之前没将人带走,一来是需要办一些手续,两人虽然是小兵,但也是有兵籍的,不可能说带走就带走。二来,王修晋等的便是个变动,说来王修晋上辈子没少和一些部门打交道,可现在似乎习惯了到衙门就会行方便,现在遇个各种让人不顺眼的知府,王修晋心里便不舒服,于是便有消极怠工的行为。说白了就是被惯的,现在又有权有势还有钱,便不想忍,说什么别百姓造福,都是借口。还好王修晋为官不参朝事,若不然,再过个几年,就凭他依心情办事的行为,死都不知怎么死的。王修晋心里明镜的,可还是依着心情办事,他还为自己寻了个借口,人若是十全十美,怕是更容易早死。 带着两人,王修晋十分有耐心,手把手教对方一些管理方面的事,但他说的也只是个大框,里面要如何添,便要看他们自己是如何理解。趁着府衙里的人注意力全都放在还未到的新任知府身上时,王修晋已经带着人在秋城进行了一次标题党仔细的地毯式的了解,最后决定,把纺织工坊建离军营相隔两条巷子的地方,一来是为了避嫌,二来又有个保障,若遇个什么事,现往军营跑也赶趟。 至于油工坊,便没有那么多的考量,油工坊里面哪怕招的是伤残兵,但也是兵,真要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冲进来,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天天跟着王修晋跑的两人学得很快,且比王修晋预想的还要聪明,很多事王修晋估计不提,两人都能想到,对此,王修晋非常的满意。 新任知府到了之后,并没有直接和前任知府办理交接事宜,而是让随同而来的清账人员先进行陈账的盘查,原本打着一些小算盘的人傻眼了,他还打算交出杨公子,在新任知府面前讨个好,哪想会有清账的人。 此时新任知府正坐在王修晋的小院里,对王修晋十分的恭敬,王修晋看着来者,觉得很是头疼,这人王修晋还真熟,以前四皇子的侍卫之一,后来去混建筑队了,哪想现在成了新任的知府。 “四皇子让下官代转句话,李统领入冬后还需随四皇子去边关,秋城不适合游玩,需早些归。”新任知府十分淡定的转完话后,又开口,“王大人和李统领都去了什么地方?对秋城四周可是了解,若是清楚,还请转告下官,下官心里也好有个底。” 接连两次被催,王修晋心里涌出那么一点点羞耻,很快就被抛开了,听到去边关的事,王修晋的心情十分不美丽,却只能在心里腹诽两句,面上却很认真的把秋城下属的几个寨子的情况讲得仔细,新任知府听完之后不停的皱眉,“藩王在任时,没少向朝廷要银子修建,皇上仁慈,没少了藩王的银子,如今下设的县城却如同寨落。”新任知府以为自己接手的城,虽没想过富可敌国,却也没想过如此的穷困。 “首先路必须修,不然货物进出遇了难,便是有工坊也是白搭。”王修晋给新任知府提出几个建议。“其次,要整合,这边边的大小寨子太多,分布太乱,因为少数民族纵多,大寨子为了难够有更多的附属小寨,争夺起来不比打点场面小,小打小闹若不压住了,养大了一些人的野心,到时出个什么事,你担不起。”王修晋见对方点头后,又接着道,“你可以考虑给他们寻些事做,只要人有了事可做,哪里还会扯三捻四,天天累得跟孙子似的,回家就想睡觉,便是有人惦记着占寨子的事,也招不去人支持。”说完之后,王修晋泯了几口茶,话说多了,口干。 “最后呢?”新任知府正听有认真,他觉得王修晋说得十分有道理,等着最后一点,却迟迟不见王修晋再开口。 “最后就是你自己考虑如何做了,我能给你两个意见,便是看在是故人,若换做他人,我连口都不开。”王修晋觉得新任知府太贪,两个意见已然是不错了。 李菻善在王修晋讲完之后,十分认同的点头,他家修晋又不是幕僚。新任知府被李菻善的眼神吓了一跳,心里想着不愧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光是眼神就能吓死人。不过在新任知府临出门前,李菻善还是好心的让人给新任知府讲了一下秋城的府衙内的一些事,当然,还有上一任知府的小舅子身在何处。 新任知府挑了挑眉,心里立刻明白两人的用意,然后拱手向王修晋和李菻善道谢,转身离去。送走了人,王修晋看向李菻善,“你怎么知道杨公子在哪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