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若是到了成熟时,怕是更加味美。到时二位可别忘记应了在下的话,优先于在下,且要较于他人便宜。” “自不能忘,到时还请掌柜帮我们给你们东家送上一些,请其品尝。”王修柏起身拱手,他们兄弟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便不久留。吴掌柜立刻回了句“当是当是。” 兄弟俩想要去铁匠铺,打两个大铁桶,还要去买几个厚重的能够装米的木桶,之前添丁便说要开个粮铺,自然把买木桶装米,除了木桶之外,兄弟俩还订了不少东西。铺子现在已经开始收拾装修,买房子之前,兄弟俩很满意,等店铺里原来的那户人家搬走之后,看着空空的,里面还有不少破败的东西,便兄弟俩相当的不满,但契已经订下,而位置确实没得说,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爽,寻人里里外外的全都重新整过,差不多跟重新盖个房子没啥区别。 两人在城里一转就是半天,等他们回村后,总感觉旁人看他们的视线非常奇怪。两人觉得奇怪,但不至于强拉人问个明白。回到家里没多久,村长便带着六家赔偿的银子给两人送来,看着银子的数额,两人或多或少的明白,村里人为何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了。 王修柏一脸苦笑,直说误会了,他们说的五两是六家一共赔的钱数,不是每家五两,然后王修柏只拿了十两,其他五十两,说什么也不收。 “堂爷爷觉得你们的螃蟹值的,不是堂爷爷收了你们的螃蟹才向着你们,不过也跟你们的螃蟹有些关系,昨儿吃了螃蟹之后,才知味道如何,当是值钱的东西,现下拿去卖,便能卖出高价,更何况到了长成时,那时怕是更值钱。”村长觉得一家十两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趁机让村里人都知道螃蟹值钱,等到他们跟着种时,大家也不会在意开始时投进去的钱。 两边互相推那五十两,屋里的老六听得清楚,“大伯,钱还是您拿回去,五十两便当是村里公用的钱,修缮祠堂,整整整通往城里的路,或是把村里的路也整得好些。” “这……恐怕不好吧!”村长觉得螃蟹值钱是一,二来是落不下老脸把误会的事公众。 兄弟两发现,父亲最近给人感觉和以前大不相同,即担心又疑惑同时似乎还有那么点安心。父亲已经开口,兄弟俩便退后一步不再发言。老六变化为何,往哪个方向改变,尚且不明,眼下老六之所以出头,还需提一提湿鞋一事,他本就对此事闹到他们家门口有几分怨念,这会儿听着原因或多或少跟村长有些关系后,老六非常圆滑的表示,此事需言明,他们家不背黑锅。 若说村长大可以不去理老六的话,直接放下钱就走,可对上老六的视线,就那么一刹那,村长心突了一下,拿着钱走了。一边走一边想,老六不愧是做过大官,眼神着实吓人。拿在手中钱,很是烫手,如何解决是个大问题,但绝对不能再给老六家送去,真要是强迫老六收下,他以为依着老六让人“摸不清”的性子,搞不好会把钱直接给那六家送回去。眼下把钱给他,他有很多种说法,让六家人不打要回去的主意。就像老六说的,村里修整需要不少钱。 王老六看着两儿子,“就这么简单的事,推来推去,成何体统。”说完后,王老六背着手进屋了。院子里的兄弟两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耸了耸肩,他们本就没想拿钱啊!可是村长毕竟是爷爷辈,他们能怎么说。 后继的解决办法简单粗暴,直接招集了各家各户的男丁去了祠堂,村长直白的言明,让六家赔钱一事,内里有些误会,现下多出五十两,老六家不收,但想着必须给六家教训,他和几位族老商量过,钱被扣上,秋收后修理祠堂,把村里的路也修理一下,余下的钱,来年买蟹苗,分给各家。以后村里都养上了螃蟹,就会有很多人过来买螃蟹,村里的路修好了,过什么车都方便。 修祠堂大家没意见,掏了五十两的六家心里急,那叫五十两,都够建好几个了。没拿钱的人,其中肯定有那么一两位想余下的钱会被村长和族老贪下。至于村里修整路,不论是哪边都觉得没啥必要。而当是后一点提出来,再没人说修路没用了。 “村长,修祠堂和路是从村里雇,还是找外村的人?” “村长,此事不需外人,咱村的事,当得村里人忙乎。” “对,对,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