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凤爱仍不直起腰,保持着鞠躬的姿势:“总之晋酱在上海的这段日子,就拜托你了,请每天都过来看看他。” 五月看他神情严肃,和病房内吊儿郎当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心中不禁轻轻一动,刚刚才站起来,又重新弯下腰去,轻声问:“神木桑是不是在担心他什么?” 神木凤爱站直,停顿了两秒,才斟酌着回答她说:“也说不上是担心,只是感觉有个熟悉的人在他身边会好点。” “神木桑也是福井人,是泽居桑从小到大的朋友,对不对?” 神木凤爱不禁一乐,又变回为那个不正经的男人:“钟桑知道的很多嘛。不过我不是福井人,是正宗江户子。从小到大的朋友算不上,但也认识很多年了。”皱起眉头回想了一下,“差不多有十二、三年了。” “我是从lily那里知道神木桑的存在的。而且,”不无期待地看着他的眼睛,“lily说,泽居桑的事情,只有神木桑最清楚。” “那家伙不喜欢向别人谈及家中的事情,不过从高中时起就和他混在一起,他身上发生的大情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虽然我知道这样问会很没礼貌,可是……” “可是还是很想知道他的事情对不对?那要请我喝酒才行。” 怎么都这副德行?五月无奈苦笑:“今天肯定不行了,要么下次有机会再说?或者咖啡喝不喝?” “咖啡也喝,不过,我明天就要回日本了,要好长一段时间才回来呢。所以,”目光烁烁地盯着五月的面庞,“只有今晚才能抽出来一点时间,啊,真是让人为难啊。” “那真是太遗憾了,只好以后再说了。”五月固然很想知道泽居晋的过去,想到心发痒,但却不想为此勉强自己去和一个算不上熟悉的男人于深夜出去喝酒,在这个事情上,她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于是笑笑,向他挥手道别,“再见了,神木桑。” 医院距新家步行可到的距离,连出租车都省了,正大踏步往前走,听身后神木叫她:“钟桑。” 她停下脚步,再退回去。神木已经等来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跳上去,示意司机稍等片刻,然后放下车窗,探头出来:“晋酱考上大学那年,母亲意外过世,这件事情对他打击巨大。母亲过世之后不久,他便与父亲决裂,并出现忧郁症状。同年,外祖母又去世,交往三年的恋人突然不告而别,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都促使了他后来长达一年的出走。” “是离家出走的意思吗?” 神木凤爱颔首:“离开家时仅带了一本护照。那一年多的时间里,去了很多国家徒步旅行。与其说是旅行,莫若说是流浪。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最后一个停留的地方是台湾。谁也不知道那一年多的时间他是怎么度过的,又是靠什么生活的。总之那时他和家里完全断了联系,直到一年多后,祖父去世,祖母重病,他 作者有话要说: 才从台湾回了日本。” ==================================================================================== 江户子:东京过去叫江户,江户子泛指三代以上生在东京、长在东京的东京人。' ******************************************************************************* 吆喝一声,喜欢古言的收藏一下啦。 收藏多点,看的人多点的话,会有动力开啦。 作者智力目前还停留在幼儿园小班水平,喜欢被肯定和夸奖啦~~ 菩提喜文案如下: 一个帝姬,一个亡国帝姬,陶陶。 一个侯爷,一个新朝侯爷,国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