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可何绡却偏不告诉他,只是拿着杯子自斟自饮,然后笑吟吟说道:“你若是和石管事熟悉,应当亲自去问他才是。” “可是他不告诉我呀!”周子义觉得有些郁闷,觉得这何家各个人物都不普通,可偏偏他都不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真是故意让人挖心挠肺的好奇! 周子义也端起一杯酒下了肚,只是他喝的又快又急,舌头和喉咙有种被烫到的错觉,让他瞬间呛的涨红了脸。 见何绡面不改色的一杯接着一杯喝,周子义咋舌:“你酒量这么好?” 何绡纤细的手指夹着酒杯,神色间带着慵懒:“一般,只是千杯不醉而已。” 周子义:“……” 千杯不醉还一般? 一般你大爷! 酒喝到了一半,石青又回来了,他的酒量看起来比周子义要好些,能和何绡保持一个节奏自斟自饮。 只是两坛酒喝到最后,整个桌上就只剩下这三个人。 周子义在那里又哭又闹撒酒疯,何绡和石青像看猴一样在旁边欣赏。 “……我堂堂广平郡王府的世子,你们竟然敢卖我?还让我养猪!大胆,还不快快受死!” 见周子义手指到自己鼻梁上,石青把他推到何绡面前道:“是买你,不是卖你!买你的人在这儿,你问问她要不要受死?” 何绡但笑不语,就安静的看着周子义。 周子义哪怕是醉醺醺的,也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惹不得,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转过身又把手指向了石青。 “……小心,小心我父王带着军队打过来,到时候你就死定了……嗝,今天的菜好好吃呀……” 石青:“……” 广平郡王府的世子,当到他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这么一比,还是自家小公子要好些。 周子义撒完了酒疯,又开始抱着石青嚎啕大哭,哭他的爹娘哭该死的朝廷,又骂坐在燕京城的那些姓周的都不是好东西。 石青一开始还神色不大对,后来听他骂的都是那几个亲王后,也就任由其去骂了。 而且他还能煽风点火的补充几句! 何绡笑吟吟的看完了这场戏,等到人都走完了,回到自己屋内,脱掉鞋子躺下。 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却是霍星河的面容。 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天,也不知道他走到哪里了,路上一切可都好? …… “公子,有人跟着咱们。” 郝大带着斗笠,坐在几人租来的马车辕上,往后看了一眼。 在他们身后几丈远处,一辆灰扑扑的马车也从汾州城内出来,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 看赶马车的那人装扮,瞧着像是汾州城的营兵,只是没有穿营服而已。 郝大收回头,又往身后的马车车厢内看了一眼。 霍星河穿着干练的短打,脸上只做了简单的易容打扮,他抱着双臂,阖着双眸正在闭目养神。 听到郝大的声音后,他睁开眸子,声音低沉:“无碍,继续赶路!” 郝大定下心,点了头挥起鞭子加快了赶车的速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