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小姐之间的诗会肯定是不同的。他们高谈阔论引经据典,旁听的人不仅能听到当朝新政大儒思想,还能多吸收一些观点充实自己的眼界,比在家死读书强多了。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的读书人,读书到一定年龄的时候就得出去游学。 因为眼界和见识非常重要。 何绡在家里坐了一会儿,就和霍星河去了钱庄。 清河县只有一家钱庄,叫宏昌银号,据说是大丽朝陆姓皇商开的,在整个大丽朝都开了连锁,非常有名。 何绡带着一堆铜钱进去,里面的人得知她是来兑钱,便说道:“兑一百两银我铺子抽取一两,姑娘可听清楚了?” 何绡是听清楚了,只是没想到手续费这么贵。 她拿一百七十两银子,岂不是要付给这钱庄一两七百文? 这些钱可不好赚。 何绡想了想,最后干脆不兑了直接起身:“那我们日后再来吧!” 银钱还是得节省点,这些铜板虽然拿着麻烦,但带回去给大家发工钱总能用的。 在清河县这种小地方,用银子的毕竟是少数人,铜板才是日常交流的最主要货币。 钱庄伙计见何绡不兑钱走了,也不诧异,只是等人走后才嘟囔道:“没有钱还来我这钱庄……” 大半的铜钱幸好还在马车上,也不用忙着搬上搬下。 何绡把手中的钱袋子扔到车厢里,对霍星河道:“不兑钱了,我们直接去成衣阁吧!” 霍星河也不问原因,驾着马车就往铺子那边去。 刚到铺子门口,他们就看见许多人围在了店门外大声说着什么,而程掌柜站在门口脸色难看。 何绡没有直接过去,让霍星河把马车赶去了后门那里,又叮嘱他在后院别出来,然后才走进人群里听那些人说话。 路人围着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女人何绡很熟悉,是许久不见的朱妙妙。男人何绡没见过,但看他通身打扮,想来也是富贵人家出身。 何绡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也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听起了他们的对话。 “……你凤求凰的衣裳卖这么贵,质量却这么差,就是在欺骗我们这些人的钱。你看看这衣裳,稍微一撕就烂了……” 那男人说着,带有深意的目光在朱妙妙身上转了一圈,然后抬手撕掉了朱妙妙肩膀上的布料。 几乎是一瞬间,朱妙妙圆润玉白的肩膀就暴露了出来。 周围喧哗声一片,朱妙妙也尖叫了一声,那个男人却像是被刺激到了,显得更加兴奋起来。 “程掌柜,瞧见了吗?一撕就烂,这衣服你也好意思卖五两银子?” 程掌柜显然对这一幕觉得很是厌恶,他微微偏过头不看朱妙妙,只是语气严肃郑重:“李少爷,我凤求凰的衣裳,都是采用上好的布料一针一线缝出来的,绝不可能是你口中这种廉价的衣裳。” “不是?”那被称作李少爷的男人,又抬手撕去了朱妙妙腿上的一片布料,然后笑嘻嘻道,“你瞧瞧这街上,有多少女子穿着你家的衣裳呢?你们钱骗到手了,现在却又不认账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