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欲滴的花朵。纵使她从小在热带岛屿上长大,也没有见过这样大片大片的巨大花草,当下看到这一切,真是又激动又亲切。一阵阵百花的幽香扑面而来,使人陶醉,令人称奇。这里的所有植物都出奇的大个,行走其中,显得人小了很多。 叶婉柔看到右侧有一条小溪,她从身旁一株巨大的黄色花朵上摘下两片如荷叶般大小的花瓣,一片拿给展云风,一片自己拿在手中。 “水。”叶婉柔吞吞口水,觉得喉咙都要干的冒烟了。 展云风含笑接过那片大花瓣,二人一起走到溪边,溪水涓涓,清可见底。 叶婉柔顾不得礼仪形态,俯身埋头一口气喝了个饱,水质清甜,沁人心脾。她喘着气直起身,很开心的看向展云风。 展云风抬头也正看着她,见她看过来,便抬手抚摸了下她的脸,说道:“脏成小花猫了。” 叶婉柔自己也摸了摸,却还顾不得这个,急道:“快去救救向国师。”她赶忙用花瓣盛些水,快步跑回去,小心的喂进向思的口中。 向思终于慢慢醒转过来,神色痛苦,显然身上很疼。 叶婉柔见他醒来,高兴地抬头去看展云风。只见展云风已经找来了几根结实的树枝,俯身将向思的腿握住。 杜锋赶忙说道“王爷,让属下来吧!” 展云风未起身,继续握着向思的腿,按压推拿间将断裂处接好,然后动作利索的用树枝将腿固定住。这个过程虽然很快,可向思还是疼得满头大汗。 叶婉柔看着都觉得疼,刚想抬手用衣袖为他拭汗,可手臂抬到半空又收了回来。 叶婉柔自幼在母亲身边是受过传统女教的,只是在她看来,男女授受不亲是指对不相熟的男女之间,而她和向思,不是那样的人,虽不是男女之情的相熟,可就是不觉得这样的举动会让对方误会,这种感觉无法言明。但是她还是立刻想到了展云风的感受,不想再做任何让展云风觉得不舒服的事。 “喂!”彤雅在一旁不耐烦地喊道,整个头脸都是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在溪边洗漱过,“你们好了没有?我都要饿死了,你们难道都不知道饿的吗?” 杜锋看了她一眼,转而对展云风说道:“王爷,属下去四处查看下,找些吃的回来。” 展云风回道:“好,一会儿在南面的那棵树下汇合。” “是。”杜锋领命,转身离开,走到彤雅身旁时说道,“一起去找。” 彤雅扬起脸,高傲地回道:“凭什么让本王储跟你一起,这种粗活当然是你这种……”不待她说完,杜锋已经一把握过她的手腕,不理会她的无理抗议,强行将人拖走。 向思撑起身体,看看叶婉柔,又看看展云风,诚恳地说:“谢谢你们救我。” 大白猫头鹰在一旁挥了下未受伤的翅膀,似乎也是在替主人表示感谢。 叶婉柔微笑道:“你不要跟我客气,是你先救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展云风适时接道:“谢谢你这段时日替我照顾柔儿。” 叶婉柔看向展云风,展云风也看向她,二人相视一笑。眼前的展云风,是与以往她所认识的那个厉王不同的人,或者说,他在她面前显示了他的另一面。 杜锋拉着彤雅劈枝斩草的走了一段路,彤雅突然无力的往地上一倒,不肯再起来。 杜锋立刻停下看她,见她半睁着眼睛做垂死状。 “干什么?”杜锋绷着脸,“快起来。” 彤雅深吸口气,然后气若游丝般地回道:“不行了,走不动了,我要饿死了。” 杜锋看着她,也觉得她是真的太累太饿了,小脸都似乎瘦了。他忧愁起来,可走了这么久,他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走兽瓜果,难不成要吃花吃草不成。 杜锋正这么犯愁的想着,就见彤雅真的从身旁的一株花上摘了朵乳白色的花下来往嘴里塞,同时一脸委屈的小声念叨:“想不到本王储居然会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像那些卑贱的奴隶一样吃这种低贱的食物。” 彤雅边吃边斜眼威胁杜锋:“等回到繁灵城,你要是胆敢告诉别人本王储吃过这个,我定将你扔到幽冥岛去,让你被毒虫怪兽碎尸万段。” “幽冥岛?什么鬼地方?你们的刑场?”杜锋见她一口口的吃得欢,便坐下来学着也摘了一朵那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