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 “您多陪陪少爷,一切都会好的。” 盛雀歌心里其实还惦记着贺予朝小时候的那些事儿,比如张伯以前提过那么一两句的......不知道她现在来问起来,张伯能不能多说几句? 但念头在心里转了几圈,盛雀歌还是没为难张伯,既然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总是提前来也没什么必要,反正现在的贺予朝已经不会再受到伤害了,他不只是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好身边的每个人。 只要盛雀歌愿意展开话题,那么无论在她面前的是谁,她可以和对方聊得很开心。 所以跟张伯聊得热火朝天时,盛雀歌又无形中得到了更多关于贺予朝小时候的信息。 从侧面多了解贺予朝一点,盛雀歌还挺开心的,虽然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是少有的能够看明白贺予朝种种心思的人,可毕竟她没有见证过这人曾经的岁月,所以但凡能够汲取到一点她没接触过的过去,都会当做是很重要的东西来珍藏。 贺予朝刚进门就听到厨房里传出来的笑声,他眉头稍稍扬起,大步走过去。 “所以他也会有那种欺负别人的时候,我以为他真的从小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呢?” “也是会的,不过少爷很少会那样生气。” “在聊我什么?” 盛雀歌转头,就看见了某人暗沉沉的脸色。 唔,好像背后讲小话被当事人发现了,要完蛋...... 盛雀歌连忙凑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腰:“聊你的童年,没规定不能聊吧?张伯被我缠得不厌其烦了,所以才愿意和我讲那么一点点。” 贺予朝捏捏她的脸,冲张伯说:“她下次要是再烦您,不用理她。” 盛雀歌不满:“凭什么?” “想知道就来找我,烦张伯做什么?” 盛雀歌最后被贺予朝拎走了,她从张伯那里听到的贺予朝幼时八卦还没有结束,所以有些意犹未尽。 “既然你说了,那现在就来跟我说说呗,我们已经讲到你了你青春期和人打架的时候,诶,你还真会跟人动手打架啊?” 贺予朝淡淡道:“我记得,你看过。” 他在盛雀歌面前动过手,盛雀歌是亲眼目睹过的。 “不是现在嘛,那时候我以为你面对别人挑衅,就会很不屑地离开呢。” 贺予朝回答:“十六七岁的年轻人,火气重,我不搭理,也不代表对方会就此后退一步,反而会变本加厉,所以从时效上来说,最快速解决办法又很有用的话,就是动手。” 不服气,那就打到服气。 虽说大佬并不崇尚武力,但是暴力手段在某些时候,出其管用。 盛雀歌嘟囔:“那你还不把人家揍得鼻青脸肿?” “还好,在床上躺几天而已。” 这样已经是下手很轻了。 “那你写过检讨之类的东西吗?初高中的时候?” 某人解开领带,一本正经道:“我向来是年级第一,模范优等生。” “所以你打架老师都不批评你?” “我打架的证据呢?没有人拿出证据,怎么证明?” 贺予朝动手的那一刻,便想好了应该怎样善后,绝不会因为冲动而影响到自身。 盛雀歌点点头:“这确实是你能做的事情,那些跟你为敌的人,大概生活得很辛苦吧。” 贺予朝慢条斯理地说:“还好吧,我没多少时间放在这些人身上。” 所以他们还算是走运的。 如果贺予朝是个记仇的人,那么他们就真是倒了一辈子的大霉。 “诶你上学时候的东西还有留下什么很有趣的吗?” “大宅卧室里有一些,算是留着......吧?”贺予朝难得有些不确定。 他并没有将什么东西拿来做纪念的习惯,他从不做后悔的选择,每件事情都做到最好,所以历经一切都能够证明他是成功的,既然完美了,也就没什么留纪念的必要,没有缺憾,连回忆都很少。 贺予朝只在乎眼前和未来,已经过去的,都只是过去而已,意义不大。 当然,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