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材料,足够证明对方在赡养老人义务上,所没有尽到的责任? 按照当年的状况来说,现在给这五十万,倒是也差不多。 那套房子的升值程度,远远超过这五十万,抛开何表姐家后来弥补的部分,这个数额,算是可以接受的。 但到底要怎么样来决定这个问题,还是得让何表姐一家来考虑,她作为律师而言,只是尽到自己的责任就行,除开她责任范围的事情,就不会再干涉了。 “我会同我的当事人商议。” “等盛律师的消息了!” 盛雀歌挂了电话,去书房找贺予朝帮忙解惑:“你说为什么呢,他上回在何表姐的家里,态度那么强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法院是他家开的。” “只是个没什么真材实料的混子律师,到了关键时刻,退缩也不奇怪。” “......贺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贺予朝也不隐瞒,直白道:“当然是调查过他了。” 那天在何表姐家里,盛雀歌被误伤,虽然被波及的程度轻到几乎看不见,也够让贺予朝把那个律师当做重大罪犯来对待。 调查下对方的身份,必不可少。 盛雀歌狐疑的眯起眼:“你没有做什么吧?” 一般她的工作,贺予朝也不怎么会过问,但那天在何表姐发生的事情,贺予朝会怪罪到对方律师身上去,也不奇怪。 因此她也有合理的理由去怀疑,贺予朝对那人做了什么。 大佬神情坦荡:“没有。” 盛雀歌就松了口气。 所以是为什么呢? 岂料大佬接着就补充:“只是让人从各种渠道告诉他,你是如何处理上次的借贷案,以及涉案人的下场。” 盛雀歌:“......” 要是有真材实料的人,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呢,一码事归一码事,盛雀歌在那个案子上表现惊艳,并不代表她就能够在这个案子上大杀四方。 如果对方是个很有本事的律师,自然会做好充足准备,就算面对盛雀歌,也不至于害怕。 可对方不是,又在明知这个案子上,他们不占优势的情况下,打了退堂鼓,倒也正常。 “这么一个人,每小时咨询费都能有三千块钱,是不是扰乱你们的市场价格了?” 盛雀歌忽然也明白过来,对方当时各种表现是为了什么。 估摸着,也就是为了赚取那部分咨询费,加上各种收取费用的借口,只需要很少的准备,花很少的时间,就可以赚到五位数以上。 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去推销自己,永远会有不明就里的人上当。 临到开庭关头,又通过和解名义来解决问题,说不定最好还会以各种花言巧语拿到更丰厚的费用。 空手套白狼呀这是...... 盛雀歌过了很久才感慨出声:“太让我大开眼界了。” 从业以来,盛雀歌遇到过各种奇葩,也还是会不断刷新自己的下限,发现更多让人叹为观止的奇葩行为。 也难怪这个行业如今有了那么多负面认知,都是被这样的人损害了行业的名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