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天真的歪着头。 大汉噎了一下,竟然不知怎么解释,只是朝她身后的两个“护花使者”道:“你们可护好吧!多危险啊!” 等那大汉走了,周围还有人没走,大多不是为着看热闹,只是迫于行李放在那儿,只能在旁边巴巴的等着,这时李狂在后头阴阳怪气的解说了:“来来来,大明王朝李狂百家讲坛时间。” “恩恩老师好!” “明朝的太监,只取蛋蛋,留着棍棍,是能圈圈叉叉的。” “……哇!真的?那取蛋蛋干嘛?” “类似结扎啊,不会生孩子了呀,皇帝虽然难免头顶一片草原,但至少没了隔壁老王嘛。” 两人旁若无人的探讨了一阵蛋蛋和棍棍的友好关系问题,旁边青山脸都黑了:“所以说,这个言四……” “我以为你真不担心呢!”李狂心里终于爽了,“人家是真的可以勾搭你老婆的,还不会让你老婆受生孩子的苦,你居然那么沉着冷静。” “恩……”青山沉吟了一下,眼神完全不像语气那么淡定。 此时,余道虎几人纵然有圣斗士般的生命力,也已经被纷纷打趴下,一狼几个还带着刀却不用,硬是用刀柄将他们一个个打翻,三个小伙昏死在地上,满头鲜血,不知道活没活着。 只剩下余道虎了,他被一个护卫踢了一脚,半跪在地上,欲站起,又挨了一脚。 他们不打算杀他,污辱就够了。 “言锦春!你不得好死!”余道虎怒吼,“不得好死!” “哎,知道了,我还断子绝孙呢,是不是?“言四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说来惭愧,言某残缺之身,家人倒是安安稳稳的,倒是你余道虎,可护好了谁?“ “你还我家人命来!” “恩,可以,只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我那有个本子,专记你这样的债主,今儿个出门办事儿没带,你若信得过我,留个住处,我回去给你记上,哪日我归西了,着家人挨个儿还债,说不定到你,还能得个指甲壳儿,如何?” “你!” “哎呀,你看,我真心的,你还这么凶,真是不知好歹呢。”言四站起来,“其他几位我就不招待了,别一副与我有仇便是我有错的样子,我吃着皇粮领着皇禄,撑着了才找你们麻烦,真是……” “那我呢!?”刀疤美女忽然凄厉的喊起来,“你又是为何,为何这样对我?!” “你?”言四这才微微歪头,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长相,“啊,你啊。你恨我作甚?” “你将我献给那狗官!那畜生!他不是人!他是畜生!我恨你,我恨你!你明明知道!” “你恨我,是因为你肖想我。”言四笑得有些残酷,“你肖想我,以为带你走的是我,谁知却不是这样,是吗,恩?” “不,不是的,你一个阉人,我怎么可能想让你带我走!” “呵呵,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了,不过,就算是言某自作多情好了,那若不跟了那位大人,你不过也是个千人骑万人枕你的女表子,卖你的是你父母,让你生不如死的是那位大人,你恨我?好吧,恨吧,苦命的女子,总是值得人容让一下的,是不是,一狼?” 他这声一狼压下了声音,低沉带磁,简直风情万种。 一狼二话不说,立正点头:“是,大人。” “真乖。”言四弯腰,轻抚那女子的下巴,“瞧,乖得像条狗,才能跟在我身边。你那么蠢,还妄想做只让人娇宠的猫,那便只配在野外,任人糟践了。” 刀疤女哭泣不已。 “啊,嘴这么毒,难怪要自宫。”鹤唳轻声评价。 “……这两者有关系吗?“ “嘴毒是病,治不好,找不到老婆,找不到老婆,就是老光棍,老光棍被人催婚,就要找借口,借口找不到,就会被人用怪异的眼神看,既然这样,不如挥刀自宫,就再也没人问你为什么找不道老婆啦。” 李狂叹为观止:“你的逻辑……登峰造极。” “么么哒。”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