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可是,他并没有交代……”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鹤唳知不知道多一个信标,如果知道,有没有可能产生别的想法,从而私藏信标?” “是的。”左寅直视老门主,“老爷子,大家都是明白人,鹤唳她会不会这么做,我只要你一句话。” “如果会,你打算怎么样?” “世界上不是只有墨门一个这样的组织。”左寅道,“这是最坏情况,只有年轻人的身体能承受粒子分解,但是穿越对他们来说又是太过有吸引力的事情,为此太多的人愿意抛弃现有的一切,我们真的很不希望出现意外。” “鹤唳让你们很意外吗?” 左寅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一辈子没见过为国家办事的人是这么副德行。” “要是她跟解放军一样你就觉得可信了吧。” 想象鹤唳像他所知道的那群小伙子一样昂首挺胸的,左寅一阵胆寒,摆摆手:“罢了,我懂你的意思了,她不会的是吗?” “我觉得她根本不会去考虑回程信标有什么用处,所以……你应该担心那个东西现在会不会成为了谁的传家宝,然后突然有一天cctv9上就出现一条新闻,xx古墓惊现高科技产品,是有现代人穿越时空还是古人曾经真的遭遇外星人,哎呀,我最喜欢这种节目了。” “老爷子,你说实话,鹤唳是你带大的吧。” “不是,不是不是,确切说,”老门主笑笑,“我是鹤唳带大的。” 而此时,跨越千年多长八卦的主角,正蹲在路边看蘑菇。 “喂,你们说蘑菇为什么要长成蘑菇呢?” 路边的茶肆中,仲言和方济对坐着吃饭,恍若未闻,鹤唳三两口吃完了,蹲在一边看大树下背阴生长的一颗小蘑菇。 “哦我明白了,你真是个小可怜啊,要自力更生,自己给自己遮风挡雨,自己给自己找吃的,还要躲起来小心不被拔掉,嘤嘤嘤,好可怜呀。” 她拨了拨蘑菇的伞盖,小蘑菇抖了两抖,她再拨,它再抖。 “鹤唳,该走了。”仲言走过来。 “等一下啦。”鹤唳软软的央求,“让人家再看一会儿啦,相公!” “相公”仲言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一脸生无可恋。 方济很不忍,看仲言的神情仿佛他正在被家暴,他走上前道:“那个,妹妹,时候不早了。” “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先住下。”鹤唳哀求,“再一晚啦!就一晚!人家不想那么快进山啦!” 方济看着近在咫尺的商山,表情很忧伤:“原本只要四天路程,我们已经第六天了。” “那就住到第七天吧~” “不行,必须走了。”仲言出声,“此事重大,不可拖延。” “既然这样,那你们去吧,我不去。”鹤唳嘟起嘴,一把扯下蘑菇,揉捏起来。 仲言与方济对视一眼,皆犹豫,方济很无奈,还企图讲道理:“妹妹……”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换了个称呼:“鹤内侍,若是有必须留的理由,吾等自然不会刻意与你相背,你可有什么考量,可否告知吾等。” “我不知道呀。”鹤唳揉捏着蘑菇,“我说直觉这东西,你们相信吗?” “直,觉?”方济果然不知道。 “我的直觉呀,他们在前面等我们呢。”鹤唳指了指前面,“不管是我哪个同窗带队,对付我肯定不会来正面的,你们说通往隐士的路只有一条,那么……我都能猜到会有怎么样的陷阱了。”她无奈,“毕竟大家丛林刺杀用的都是一套教材。” 虽然拆开来不是很懂,但是合起来却大概明白了,仲言和方济神情都严肃起来。 一路过来他们并没有看到鹤唳的任何能耐,但是她的身份让他们丝毫不敢怠慢,虽然她用一种几乎欺男霸女的态度强行让仲言扮成她相公,方济扮成她哥哥,一路上玩得不亦乐乎,可并不妨碍她做一个很好的旅伴。 她很好养,用她自己介绍自己的话来讲,比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