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陈...” 陈余山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大步向前,傅慎宁紧随其后。 直到身后的人完全看不见,陈余山才停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他在逃。 严婉清生在这样一个小乡村,贫穷却又质朴,母亲在生下她以后,就跑了。 即使生活艰苦,但也算过得下去,他们都很乐观,对生活抱有着热枕的希望。 可是她父亲病了,慢性病,靠养着的那种,可是他们有的时候,甚至连止痛药也买不起,严婉清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萌生了离开这里的想法。 在外打工的村民回来,她主动找过去,跟着进了城。 在城里,她学历不高,但是胜在肯吃苦,拿着三千的工资,她每个月给家里寄去两千五,自己留五百做生活费。 她想着自己再努力几年,再省一点钱,可以去考一个学历,这样她的工资能更高一些。 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只要自己肯努力,总不会太差的。 她生的美,但是自己却不知道,她的眼里有纯真,是浮躁的城市里没有的,她的世界很小,人又单纯,这样的人,最容易成为别人的猎物。 出来的第二年,她有一个男朋友,也是农村出来的,整个人看起来很踏实,她很开心。 她从来没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有的只是脚踏实地的性子。 她琢磨着,再过几年,就可以把男朋友带回家看看,如果他不嫌弃她家,她就嫁给他。 可惜,现实总是爱把美好的事物,撕碎。 她在咖啡厅端盘子,被不知道哪家的纨绔看上了,这样的女孩,像野草一样野蛮生长,吸引着无所畏惧的男孩子们。 那个富家子弟也曾找过她,被她委婉的拒绝,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谁也不曾想过,这才是所有噩梦的开端。 严婉清无数次在梦里问自己:如果知道这一切,她还会去城里吗? 答案是:会。 因为父亲的病,没有当初那看起来微薄的钱,就真的太痛苦了,她见过父亲一个一米七多的汉子,疼的在床上打滚。 就算只是买上一些止痛药,那也是好的。 她唯一后悔的是,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富家子弟的通病向来是,越得不到的越想要拥有,拥有以后,再毁灭也不足为奇。 她就像个破布娃娃,被人毁掉了。 她被下药了,被自己的男朋友,那个人不知道承诺了他什么。 她只记得自己喝完那杯水,就再也没有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在酒店里,那个曾经出现在咖啡厅的富家子弟,背对着她在打电话,笑声很是猖狂:搞到了,当然,有我谭烈上不到的女人吗? 怎么,你也有兴趣,等会一起来尝尝,一看就是嫩货,我先□□,你再来啊。 别介啊兄弟,我只开一个苞,不是还有很多吗? 这些话,她听不太懂,可是她能看出形势,他爬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用力往他头上砸过去。 那个叫谭烈的男人,别过头,手摸了一把头上的血,直接把电话挂断。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绳子,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总是悬殊的,她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M.COMIC5.COm